郑令仪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双臂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禁锢的她喘不上来气,她的挣扎最终淹没在了逐渐模糊的理智中。
门外,若溪和若水听着屋内的动静,都悄无声息的退远了一些。
“娘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若是换一个人让圣上这么宠爱,早就不知道激动成什么样子了。”
“娘娘心里苦。”若水叹了口气,“虽然娘娘看着很快乐,可是那快乐从来没有到达眼底,好像那些笑容都是强颜欢笑。”
若溪跟着叹息,“希望娘娘自己能想的开吧,毕竟圣上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若是娘娘一直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被其他人趁机钻了漏子。”
夜色渐渐深了,昭阳宫内逐渐安静下来,只有夜风吹过,屋内一夜缠绵,到了第二日,宁云泽天没亮便起床,郑令仪躺在床上冷眼看着他,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那双秋水一样的眸子中此刻是明显的怒意。
宁云泽回头看到她正在瞪着自己,那眼神似乎是在表达着不满一样,看着她被折腾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中莫名的有些喜悦升起来。
“怎么,还没满足?这一大早用这种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我。”宁云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此刻屋内都是宫女太监,他这样肆无忌惮的说着这种话,郑令仪瞬间涨红了脸,一双美眸带着清晰的怒意。
郑令仪更生气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体力是真的不一样的,明明都是一整夜几乎没睡,可他一大早起来却象是个没事人一样,反观自己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宁云泽看着她脸上鲜明的怒,眼角也不由得漫上几分笑意,他喜欢看着她被折腾的没有力气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清晰的感受到,她心里有他,而不是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眼神。
至少她现在是留在他身边的,她迟早有一天能够彻底接受自己。宁云泽深知即便如今郑令仪留在他身边,可是从来都没放弃离开,而想要彻底留下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快让她怀孕。
他们之间只要有了孩子,就等于是有了一个无法割舍的纽带,之后她即便是为了孩子也不会再想要离开。
宁云泽走到床边,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个轻轻的吻,嗓音低柔的在她耳边说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郑令仪眼底有什么一闪而逝,她眸色暗了几分,并未回答,宁云泽话音落下,便起身离开了昭阳宫。
整整一天,郑令仪都在睡眠中度过,她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睛,混身更是犹如散架一般丝毫力气
都用不上来,她以前觉得宁云泽这个人温和细腻,如今才算彻底了解他,温和只是表象,实则小气腹黑。
每次他对自己不满了,从不直接表达出来,只会在床上的时候狠狠的折腾他,用这种方式让她感受到他的怒火。
傍晚的时候,郑令仪才恢复了力气,若水和若溪两人服侍她起床,沐浴,泡在温热的水中,瓷白的肌肤上面带着明显青紫斑驳的痕迹,不用问都知道这痕迹是怎么来的。
密密麻麻的几乎遍布了她整个身体,郑令仪再厚的脸皮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红了,又羞又恼。她自己羞红了脸,但是若溪和若说两个丫头却看着却很开心。
沐浴过后,换了身衣裳,郑令仪正要准备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她这一整天几乎什么都没吃过。
外面传来喧哗声,她开口问道,“外面什么声音?”
若溪急忙道,“没,没什么事。娘娘,豆花是御膳房刚做好了,搭配玫瑰卤子十分开胃。”
郑令仪目光却注意到若溪眼中的欲言又止,放下勺子看着她道,“到底怎么了?你若是不说我便不吃了。”
若溪无法只得如实相告。
“出事的是顾才人。”若溪犹犹豫豫的开口道。
郑令仪一怔,“顾才人怎么了?”
“准确说出事的应该是顾家,顾才人的父兄被人弹劾私通敌国,证据确凿,圣上今日已经下令将顾家众人全都打入天牢了。原本此事并未牵连到顾才人,可不想顾才人今日竟然去了明德殿求圣上,惹得圣上大怒,下令将顾才人打入冷宫了。”
若溪话音落下,郑令仪眉头便立刻皱了起来。
顾家一门忠烈,世代从军,郑令仪还记得前世的顾家满门男丁都是战死在沙场上,这样的人家怎么会私通敌国?
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隐隐的有哭声传进来。
若溪开口解释,“外面跪着的是顾才人身边的小莹,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