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所以每天都服用避子药吗?”
那药瓶拿出来的时候,郑令仪瞳孔猛地睁大,“这个,你怎么会有的。”
这瓶药那天被若水不慎碰倒,她便让若水给扔了的,原本就不准备再继续用了,怎么会在宁云泽手中。
瓶子里的药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见状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这药......”
“不对,这不仅是避子药,这还是**药。”宁云泽的声音讽刺意味浓重,“郑令仪,我就这么让你觉得厌恶吗?厌恶到你不靠服药根本无法忍受对吗?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郑令仪,你真是好样的。”
郑令仪一时语塞,她当初被逼着跟他在一起,心中的确是有不甘愿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会想到宁云睿的死,想到木家兄妹因为她而死的事情。
每天对她都是一种煎熬,所以她才为自己配置了这些药,有了药物的辅助,她倒没有那么难熬了。
这药她加入了避子药的成分,她心中还没有办法完全接受宁云泽的时候,她是不想生下孩子的,因为孩子会成为羁绊,而她还没有做好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可是后来随着他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心中其实早就已经接受他了,这药她也准备以后不在服用。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他发现。
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一刻郑令仪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当宁云泽看到她用刀逼他放走宁云睿的时候,他的眼中会露出那么失望的神色,原来问题在这瓶药上面,他是发现了这瓶药,所以才会动怒。
“你听我解释。”郑令仪刚一开口便被他无情的打断了接下来的话,“郑令仪,朕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但你这辈子也不要想能够出宫,朕要让你永远见不到宁云睿,让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说罢他转身便要走,郑令仪下意识伸手去抓他的袖子,被他狠狠甩开,力道太大,郑令仪惊呼一声,整个人朝着地上倒下去。
宁云泽见状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拉他,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着她摔倒在地,而同时他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心中升起一股难掩的愤怒。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在犯贱,一想到这里,他更是怒火中烧,收回手转头毫不留情地迈着步子离开。
郑令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狠狠的皱着,坐在地上许久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屋内察觉到冷意袭来,她才动了动身体,慢慢站了起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屋内炭盆已经熄灭了,如今她的情况,宫人也会看眼色,炭火已经不送了,寒冬腊月的天气,屋内没有烧炭火,刺骨的冷。
第二天傍晚若水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们不要回来了吗?”看到若水,郑令仪不由得蹙起眉头。
昨夜从宁云泽突然出现之时她便知道这件事恐怕不
会像她想的那样容易解决,她让若溪和若水两人送宁云睿出去的时候,趁机低声吩咐她们,事情办好之后便不要回来了。
她这一次连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够保护,更何况是若溪和若水,她们跟在她身边难免受到牵连。
“奴婢和若溪商量过了,她去护送云公子离开,奴婢回来。您是我们两人的主子,如今您遇到危险,奴婢怎么能弃您不顾,如今您身边正需要人,奴婢回来也能照顾您。”若水说道。
郑令仪心中滑过一丝暖意,能在危难时侯还忠心,这样的人很不好找。
“谢谢。”她开口说道。
若水急忙摇头,“奴婢回来看到外面守着侍卫,圣上是禁您的足了吗?”
郑令仪点点头,虽然宁云泽没有明说,可是看这架势不单是禁足那么简单。
“圣上那么宠爱您,只要您去认个错,圣上一定会原谅您的。”若水说道。
郑令仪叹了口气,“先等等吧。”
最近宁云泽正在气头上,她这个时候过去恐怕会更加惹怒他而已。而且避子药的事情恐怕也是他心中的忌讳,短时间内并不会过得去。
一晃便是半个月过去,宁云泽依旧没有提过解了郑令仪禁足的事情,若水出去要炭火顺便打听下消息。
回来气的眼眶通红,“他们真是一群势利眼。”
郑令仪不用问也知道必定是没要到炭火了,这事也没什么奇怪的,宫中一向拜高踩低,她以前得势,宫中下人自然丝毫不敢怠慢,如今被关在留香阁中,半个月过去,宁云泽连提都没提一句,渐渐的下人们也都察觉到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