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装糊涂,就是你害得我,你还想狡辩!”罗玉素脸色铁青着,言语之中恨不得将郑令萱剥皮抽筋一般。
明明一切都是计划好的,现在身败名裂的应该是郑令萱,可是为什么却是自己变成这样,罗玉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一点却是很清楚,这件事都怪郑令萱,要不是她自己绝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个女人没有了名节,这个世道能让她死的办法多不胜数,光是他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一想到这里,罗玉素就觉得自己这辈子彻底没有希望了,她已经完了,可是她不能便宜了郑令萱,要完她们一起完蛋。
这种想法让她眼中露出疯狂的恨意来。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郑令萱却仍就微笑着,似乎完全不将她的恨意放在眼中一般,“表姐你再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话听不懂?你说我害了你,可是我刚才根本没来过这里,怎么害得你?”
说着露出疑惑和懵懂之色,目光转过去看向一旁的罗明丞,“三表哥,你难道也不相信我吗?我跟表姐无冤无仇,她又是你的妹妹,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罗明丞当然相信郑令萱,她一直都是柔弱的,平时都是母亲和妹妹欺负她,她却为了自己毫不计较。
“玉素,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萱儿为人我是知道的,她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罗明丞开口说道。
闻言罗玉素尖叫一声,“没有误会,就是她害我,都是她。你是我亲哥哥,你妹妹被人害成这样,你却帮着害你妹妹的人。”
罗明丞皱着眉头,一时间又有些迟疑地看向郑令萱,“萱儿,不是我不信你,只是玉素言之凿凿,我不得不信。”
郑令萱心下冷笑一声,这种男人,她之前竟然觉得他对自己情深似海,竟然信了他的花言巧语,真是太讽刺了。
“既然表姐说是我做的,那你有什么证据?”郑令萱声音冷了下来,目光看向罗玉素,“空口无凭,你说是我,就拿出证据来。”
罗玉素冷笑连连,突然拿出一块帕子,“这帕子是你的贴身之物,今天你出门带的就是这条,上面还有你的名字,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刚才你将我迷晕地时候,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从你身上取下来的,这就是铁证,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这帕子的确是郑令萱的,但却是罗玉素偷偷从她身上拿走的,目的是这件事之后落井下石,再设计一出郑令萱跟外人私通的罪名。因为按照计划今日之后,郑令萱的确会名声尽毁,哥哥也不可能再娶她。
但老夫人偏心郑令萱,顶多会把她赶出去,但难保她以后不会再勾引哥哥,所以罗玉素决定斩草除根,彻底让郑令萱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没想到出事的会是自己,郑令萱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可是那又怎么样,这块帕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只要郑令萱陷害她的罪名成立,那她就是受害人,即便名声有损,但也会相对减轻一些,将来说亲的时候将眼光放低一些,未必就说不到好人家。
她如此打算,自然不会放过郑令萱。而从她拿出帕子开始,周围的人看着郑令萱的目光就变了。
叶王氏是第一个高兴的,要是最后闹了半天是罗家自己内斗,那这事就跟北宁候府没关系了,而且罗家两个姑娘在北宁候府闹事,这事她还要追究罗家的责任呢。刚才还一脸阴沉之色的叶王氏这会脸色也好看了。
周围的少女们看到罗玉素手上的帕子,有人惊呼一声开口道,“这帕子我见到郑令萱拿出来过,她今天的确带的就是这条。
”
“我也见过。”
有几个少女表示见过,罗玉素眼中的得意之色便更加深了,眼神挑衅的看着郑令萱,似乎是在说,你就算逃过去又能如何,现在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郑令萱淡然的脸色再看到帕子的时候变了变,嘴唇开始泛白,藏在袖子中的手指紧紧纂成拳。
帕子的确是她的,她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罗玉素的手上。
叶王氏高兴极了,这下好了,罗玉素拿出帕子这件事便有了结果,这事就是罗家两个小丫头内斗,跟她和北宁候府都没有关系。
事情查清楚了,她心下豁然开朗,面上却露出冷色,明显带着怒气开口,“简直是胡闹!今天乃是我们北宁候府老夫人的寿辰,我们好心请你们罗家来做客,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
说着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孙氏,这一次两个人的位置完全换了过来,孙氏脸色沉着,叶王氏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