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子衿和懒得管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她便过去躺着,顺便枕着男人的腿。
深深叹息的她忍不住开口:“本以为当妈咪也是怀孕生产的时候累一下,没想到这难受的还在后面,这破了皮流了血的,我还可以不在乎,要是再来一回,我估计得担心死了。”
没办法,宝儿就是她的命根子,那是半点伤都不能有。
比起南子衿的担忧,君谦神色冷漠许多,从一开始,他听到医生的话后就放下了担忧,偏偏这个丫头,把宝儿看的那么重要。
越长大地位越是严重。
有朝一日结了婚,她还不得伤心死。
君谦伸出宽厚大手摸着南子衿的脑袋,温柔开口:“你要知道,宝儿终有一天是其他女人的,而我才是你唯一的需要重视的。”
“两者没有什么关系啊,我可以宠着宝儿,你宠着我啊。”
逻辑上没什么问题啊。
听到脑袋上方沉重的呼吸,南子衿噗嗤一笑:“好了,我就是发发牢骚,我答应,以后以你为主,宝儿为辅。”
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和宝儿争风吃醋,传出去,怕是要让那些人笑掉大牙。
想到什么,南子衿随即皱紧了眉头:“不过,我们住院这么久,也不见奶奶找我们麻烦,这回的事,你觉得该怎么善终。”
他们虽然出院了,可宁烟说她小产,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毕竟是家里面的矛盾,奶奶不可能到现在都不出面的。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管不了了?
想到这,南子衿激动的直接坐了起来。
一旁的座机响了,佣人站在那刚好接听,随即看向南子衿:“大少奶奶,老夫人让您独自一人回老宅一趟。”
“我一人?阿谦呢?”南子衿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佣人面露难色:“老夫人特地叮嘱,不许君少同行。”
……
Y国。
司淋不知道这是住进来的第几天了,最近总是看不到男人,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倒像是故意躲着她一般。
不想见她?
休想!
司淋深深吸了口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换上小短裙来到大厅,她四处看了看,见男人不在,小心翼翼来到门口打扫的佣人面前问道:“最近你们家六爷都跑哪去了,怎么看不到人影啊。”
佣人看了司淋一眼,继续低下头干活,好像看不见司淋一般。
她气呼呼的撅着嘴。
这个不说没关系,总会有人说的。
司淋在院子里逛了一下午,所有人都像是吃了哑巴药一般,都不肯开口。
以为这样就可以逼她走了么,痴心妄想!
六爷不在,厨师也没做司淋的饭菜,她也不在意,自己打开冰箱找出面包就开始吃。
八点。
她砸大厅徘徊等男人回来。
十点。
她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十二点。
她上楼洗了个冷水澡,担心男人回来没碰见,特地用拖鞋做了个标记。
两点。
男人依旧没回来,而她已经困的快支撑不住了。
直到凌晨三点,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她终于听到了门外的车声,一屁股坐了起来,坐在玄关边缘一只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拖
鞋在地上敲击。
六爷和下属一回来便看到这幅画面。
他冷漠的神色朝下属看去,大家各自离开,最后只剩他们二人。
司淋打了个哈欠才道:“你是不是疯了,每天晚上这么晚回来,一早就走,睡不到两个小时,真当自己是机器人啊。”
之前她特地起早去逮这个男人
对她来说,早上六点已经是破天荒。
敲了半天门,佣人才说男人早就走了。
三点回来,六点之前走,想想这休息时间,司淋都忍不住叹息,太狠,这个男人对自己太狠。
“司小姐,如果我没记错,我只是让你进来,不是让你管着我的,几点回来与你有关吗?”男人嗓音冰冷,无视地上的司淋直接朝楼上走去。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最多在这住一周,时间一到,给我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不允许自己的地盘长时间有外人驻扎。
哪怕说这句话时,他自己也会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