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顾浅撑地坐起来,牙尖嘴利地回怼。
傅筠生呵笑,“你要脸,进了房间连招呼都不打,脱着衣服就往我床上爬,裤子都被你扯烂了。”
顾浅臊得慌,扑过去就要撕他的嘴,傅筠生抬手将轮椅打了过去,撞得顾浅腿一软朝沙发上栽去。
“哗啦”一声,轮椅被掀开,傅筠生俯身捏着她下巴,目光阴鸷地灼着她,“a是什么意思?”
a?顾浅目光迟疑,恍然间想起她给傅筠生的备注是……“a”。
a在医学上,代表癌症晚期。
她被傅筠生夺了初夜后,无时无刻不再诅咒他去死。
顾浅下意识地往兜里摸索,一束光却打在她眼睛上,傅筠生举着她手机晃了晃,“你通讯录上第一个联系人是我,我在你心里还挺重要?”
“呸!”顾浅努力动了动脖子,“a在医学上代表癌症晚期,在生理学上,代表最小尺寸,我诅咒你的命就像你的尺寸那么短,盼着你们傅家绝后!”
傅筠生的手劲越收越紧,掐的顾浅喘不过气来,眼睛却死死地瞪着他,“掐死我,你也是a,是男人中的垃圾。”
“垃圾?”傅筠生怒极反笑,咬牙道“我让你不满意了?”
漆黑的夜,紧闭的房间,橘红的小夜灯照的整个房间仿若幻境,窗帘上,交叠的人影翻涌,房间里,嘤咛声余音绕梁。
他原本想挫杀她的倔劲,却在半怒半渴望中要了她。
顾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恨不得杀了他,身体却如千万只蚂蚁啃食般难受,五脏六腑热的快要焚烧起来,她不受控地昏昏沉沉地攀上傅筠生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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