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钱,为了凑曼舒的手术费,顾浅偷了家里的钱。
“医生说了最近别乱动,回家你就躺床上养着,都怪我喝多了酒……”顾浅凑不够钱时,首先找的就是顾晏,那时候顾晏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拳王,但他应酬喝多了酒,睡到中午才醒,看到顾浅的未接电话打过来时,林曼舒已经被学校带走了,只剩下崴了脚不能走的顾浅。
“都怪我喝多了酒……”
这句话像狂风巨浪冲击着温靳玺的五脏六腑,将他冻僵在原地,所有的紧张、担忧、迫切瞬间消退。
隔着一条绿化带,顾浅从他面前经过,而他并没有喊她。
“靳玺,要不我们去问问顾浅,兴许是听错了呢?”徐舒雅小声地提议。
“不必。”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追上去。
可徐舒雅知道,后来温靳玺还是去了医院,并打听到顾浅挂了号。
她是挂了号,但不是妇科,是内科。
徐舒雅了解温靳玺,他可以轰轰烈烈地在心里痛苦,但安安静静地绝不质问,因为她们是同一类人,怕真心交出来被践踏,怕被人当作傻子捉弄。
望着跳跃的光线,恍然间,徐舒雅好像看到顾浅一本正经地拿着巧克力棒,每人发三根,对着窗外那轮明月鞠躬,她调皮地眨着眼睛,“礼成,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姐妹?”
徐舒雅勾唇冷笑,“顾浅,你毁了我的幸福,你凭什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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