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是必然的。”梅望舒低低地慨叹,
“就像前几日在主宅那边,虞家五哥过来跟我行礼问好,他一个长揖过来,我本能就想起身回他揖礼。好容易才按捺住了。”
说到这里,闪过无奈神色,“不习惯又能如何?只能在无人处多练练女儿家的福礼了。”
嫣然忍着笑,“动作言语的习惯,刻意注意些,倒也容易改。但大人的身子都裹了十年了,前几日还在抱怨肚兜不好用。妾身就做主,多做了些贴身裹胸的细绫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