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反而脸上的冷笑更浓,哂色也露了些来。
“只是,第五华,你不会以为,只有你们第五家族有外力相助吧?”
听到这话,望着清柔夫人骄傲自信的眼神,第五华微微拧起眉头。
“怎么?清柔夫人除了杜天门这么一桩外力,还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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