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移默化地把危险等级提升到等级一应该是没问题,不过跨四级使用这种东西的话,应该会死。”
“那我不要。”
肯尼斯连连摆手。
“不要给我,我不玩的。”
“唉,客气什么,先给老子拿着吧。”
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地看着肯尼斯。
“万一你认清了自己,决定为了大义牺牲自己的性命呢?”
“大义?您开什么玩笑。”
肯尼斯皱眉。
“我可是魔术师,魔术师的眼里没有大义,只有研究方向和利益。”
“不对啊,肯尼斯,在这个世界上或者,无论是哪个人,都有自己的大义,魔术师有魔术师的大义,或是留下传承,或是研究魔法,或是通向根源,哪怕是霎臂,也有霎臂的大义,所谓的大义,就是一个人真正愿意为之献出生命的东西。”
吉尔伽美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区别只在于,活在世上的人们,到底能不能够发现自己的大义,肯尼斯,你的大义又是什么呢,老子很期待哦。”
说罢,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肯尼斯的肩膀,接着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众人都在休养生息,养足精神,间桐雁夜和肯尼斯、韦伯三个傻叉更是到了将近傍晚的时候才从昨晚宿醉中彻底清醒。
然后到了夜晚,吉尔伽美什直接找了一辆号称越野车,但根本就是武装装甲车的车辆,载着一群人,向郊外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地方,浩浩荡荡地开了过去。
他压根儿没有隐瞒行踪或者秘密行动的意思,让司机驱车来到爱因兹贝伦城堡前,直接就让司机死命地按喇叭,然后这厮还觉得不够,他干脆拿出个扩音器,对着幽静的城堡,大声地说道:
“爱丽丝菲尔!出来接客啦!”
他的无礼举动很快得到了回应,城堡中没有人出来,但是却有一只使魔从里面飞了出来,然后将一个东西给扔到了他们的面前。
那是一只手臂,断口整齐,带着些血迹,手臂白皙而纤细,应该是个女人,与手臂相连的手背上,还有几个枪形的令咒。
看到那只手臂,肯尼斯和迪卢木多的面色一变。
“是索拉乌小姐的手臂。”
迪卢木多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手臂一看,然后咬牙道:
“居然如此对待一位女性,saber的御主,当真不要廉耻。”
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索拉这个女人在肯尼斯和迪卢木多主仆二人的内心中,早已不像之前那般重要,但不管如何,她现在的身份依然是阿其波卢德家族家主的未婚妻,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卫宫切嗣此举,无异于是在对整个埃尔梅罗学派以及降灵科进行挑衅。
看到那只使魔飞舞着远去,肯尼斯的脸色冷了下来。
“哼,正好,现在就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帐吧。”
他扭头对吉尔伽美什看了一眼。
“去吧去吧,不用管老子。”
吉尔伽美什对他们摆手道。
“请静候佳音,吉尔伽美什大人。”
说完以后,迪卢木多跟着肯尼斯,两人一同取出各自的变身器,完成了变身,然后跟上那只使魔,飞檐走壁,消失在了远处。
“我们也走吧。”
收回了目光,吉尔伽美什说道。
一行人继续向前,走到了城堡的花园中庭之中,但来到这里以后,却有两位从者早已等待在了这里。
他们分别是一脸正经的湖之骑士,兰斯洛特,还有脸色像是吃了一斤屎一样的伊什塔尔。
很明显,一个拥有自主的意志,另外一个却身不由己。
“哦,你这个二五仔。”
莫德雷德看到他,顿时不屑道:
“居然还有脸敢出现在我们面前啊?”
“我已经复归王的御前。”
兰斯洛特不敢与吉尔伽美什对视,他面带愧色,低头问道:
“可以请问一下,你们来到这座城堡,是来做什么的吗?”
“老子发觉你们这些人真的是明知故问。”
吉尔伽美什露出了受不了的表情。
“能特么讲人话不能,老子都说了要破坏圣杯,你特嬷好歹也是个圆桌骑士,就不能动动你那塞满了下水道堆积物的脑子,思考一下老子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兰斯洛特被他骂的一愣一愣的,然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