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时才睡着。
不用说,现在她纤细的双腿都是软的,有些站不稳当。
路明哲拉住她的手,语气柔和道:
“走吧,我们去吃早餐。”
明媚的阳光中,三人其乐融融的步入了餐厅。
少了爱尔奎特是个遗憾,不过以她不喜欢孤独一人的性子,恐怕再有两三天就会加急赶回来了。
到时候,这座洋馆里肯定会更热闹一些。
路明哲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
……
战场上,炽烈的杀意还未低迷,泼洒满地的鲜血却已经凉了,并开始凝固。
路明哲抬眼看了看被自己干掉的恶魔大军,踩着流淌的血河活动了下肩膀。
一场战斗,终于结束了。
迎着扑面而来的寒气看去,在战场的远方,冰山屹立,寒风如同从北国刮来的,冻彻了骨髓。
一位踩着冰面的银蓝色长发女子慢慢走来,手里拿着一柄西洋剑。
她有着精美但不失英气的面庞,傲人的身材,曼妙的曲线,充斥着极大诱惑力的同时,也绽放出一种铁血感——美与野性并存。
待走到路明哲面前时,女子凌厉的气势一顿,脸上多出一股无奈感:
“我又败了。我用了十分钟,而你只用了十秒。”
路明哲安慰道:“这些恶魔其实蛮厉害的,你用十分钟就能歼灭它们一半的军队,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他笑了笑,夸赞道:“你又变强了啊,艾斯德斯。不错不错。”
就如这个名字代表的那样,这里是斩赤的世界,不过已经和很多世界连通,恶魔入侵的戏码,都快成家常便饭了。
路明哲来到了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年了,一直陪着艾斯德斯和小皇帝艾德琳一起生活。
等主持朝政累了,三人就会约一起再去主神空间做任务,倒也不会无聊。
曾经的夜袭部队,早已加入了帝国这边,成为了路明哲的一种部下。
闲来无事的时候,路明哲还会去玩一玩潜规则,逗弄下那些曾经的杀手们,可以说过得相当惬意。
“败了就是败了。”
艾斯德斯混杂着可惜和叹息说道:“罢了,按照规矩,接下来一个月,还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
听到她语气里那满满的遗憾感,路明哲神色微妙道:
“我说……你就这么想骑到我上面?”
“当然!我已经腻味在下面了,一点主动性都发挥不成。”
“主动性?我觉得你腰扭得很配合啊。”
“上面才有意思!”艾斯德斯坚持道。
“就因为你这么不着调,我才不愿意你在上面啊。”
“为什么?”艾斯德斯有些不甘心,“其实我很疑惑,我在上面的话,你还不是一样很爽么?我自己动,还不需要你浪费体力,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本来没什么,不过……”
路明哲撇撇嘴,“你想在上面,出于别有用心,真出现那种画面的话,我大概会很不爽……心里很不爽。”
这个女人想的无非是征服和蹂躏他,而他是个很强势的人,普通的在上面还好,但怀着这种心思在上面,总感觉……有些不爽。
“……哼,我迟早会纠正你这种别扭的心态。”
艾斯德斯敛去遗憾,眼里蕴含一丝挑衅。
“那你可得多学些床上的本事,来让我改变主意。否则就你现在这实力,想通过胜过我的方式骑上面,恐怕永远没可能。”
路明哲替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艾德琳还在等我们,她肯定已经摆好了宴席。”
艾斯德斯闻言,语气不屑的说道:“那个女人可没这精力,昨晚她一个人陪你,恐怕现在都还没起来吧。”
“昨晚可不是她一个人,你把切尔茜忘了?”
“女仆吗……”
艾斯德斯回想起了自己曾调 教过的一名少女。
“走吧,总觉得在成堆的尸体旁谈论这种事,蛮变态的。”
路明哲挥挥手,说完将插在地面上的战旗拔了出来。
这是一面造型怪异的战旗——怪异在旗杆远远比旗帜好看,恐怕每个人看到它时,第一时间被吸引住视线的,都会是神异无比的旗杆,看着华丽又不失王者威严。
“路明哲。”艾斯德斯忽然停下来,“话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