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
血顺着胳膊一滴一滴的往下砸,在水泥地面上散开成荆棘铺成的玫瑰,像无限延伸的心跳,时予哭了,他害怕时憬妍变得越来越疯狂。
“妈,别扯了,我动不了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失去的够多了,你还要我怎样?”时予看着时憬妍,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没有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看的很重,只是不想让所有人觉得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