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外头的雨。
每年只在孩子生日那天去浇水,意在期许自家孩子能够经风历雨,仍能健健康康。
“临城的水土虽然不是雾乡的水土,可妈妈在哪里,哪里就是宝宝的家,少夫人,宝宝出生的时候,记得种上呀!”
“好!”秋若若将种子仔细收好,“谢谢你,小文!”
小文不在乎的抓了抓头发,有点儿不好意思,“嗨,客气客气!少夫人还跟我客气啥~”
秋若若被她男孩子气的样子逗笑,领她去吃会场里的冰激凌。
小文吃成了星星眼,眼里直放光,捧着小碗儿问秋若若,怎么会知道她喜欢香草口味的。
“我是不能吃了,你喜欢的话,就多吃点,不过也不能太多,会闹肚子的~”
秋若若其实也馋,但她真的一口不敢吃,“我也喜欢香草口味,不会太腻。”
放冰激凌的那排桌子正对着会场最大的一扇窗,窗户玻璃干干净净,清晰的将她孩子气的笑容印在某人的眼睛里。
时间已近十二点。
会场里头满满的欢声笑语,大家觥筹交错,没有一个不开心的。
她也是开心的,笑的那么甜,抿起的樱唇和弯弯的眼眸。
一切都那么美,一切都那么明亮。
唯独他。
宋凛站在那抹暗处,冬青树几乎隐去他大半身形。
她的笑容明亮到刺眼,刺在他心里,是有生之年从未有过的痛楚。
宋凛怀疑自己有病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疼,却还是脚底下生了根,只为多看她一眼。
就连疼都舍不得,舍不得不看,舍不得不听,舍不得所有所有。
那个所有,名叫秋若若。
他的掌心在裤兜里收紧,粉钻发卡将他的掌心刺破,鲜血流出来,他感觉不到。
如果不是从秦瑞那里有意打探,得知回梦秋的庆功会,会有秋若若的参加,他也不会绞尽脑汁想出个由头也来参加。
关他什么事儿呢?
回梦秋又不是他的心血。
可他偏偏就因此魂牵梦绕,迷了心似的想要来。
为什么要来?宋凛一直没明白。
直到他看到她,看她在秋风中挽发,看她语笑嫣然,看她跟身边人不设防的说话。
哦。
他明白了。
宋凛终于明白了。
他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