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性格发生转变，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受外界影响居多。

“平时照顾他们的人，对他们……呃……我的意思是说……”

看得出兰彦恺很斟酌自己的用词，他很认真，不是那种凭自己的主观判断，就乱给别人扣帽子的人。

“平时照顾他们的是个比我小一点的女孩儿，她人很好，很细心，但是不会说话，会听，不会说话的原因我没问过。”

秋若若先从跟两个孩子接触最多的苜蓿开始说起。

还有家里其他的帮佣，但真正接触孩子的机会很少。

再有就是林怀予了。

秋若若想到这里，神情一顿。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为难，兰彦恺主动把话揽过去。

“像昨天那样的，他之前在小朋友面前，也那样过吗？”

话说的挺委婉的，但秋若若听懂了。

兰彦恺就想问，平时林怀予在孩子面前，是不是也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发疯。

“没有。”秋若若摇了摇头，稍后又补充了一句，“在我面前没有过。”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他们都明白，这个“在我面前没有过”，精确的意思是什么。

对于秋若若来说，这个问题，她之前根本就没想过。

对于兰彦恺来说，他觉得林怀予是很值得去了解的一方面。

但不论他们怎么想，两个人出于本心，都不愿相信，林怀予会在人后对孩子做什么。

兰彦恺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他觉得今天的对话会提醒秋若若好好想一想的。

林怀予对秋若若一定不是寻常姐弟的感情，这一点，兰彦恺昨天挨过林怀予那一拳之后，就已经肯定了。

但秋若若对林怀予是什么样子的感情，他还需要进一步去确认。

不过无论秋若若对林怀予是什么样子的，兰彦恺都不觉得她应该继续放任自己的感情，甚至如果可以，他会建议秋若若远离林怀予。

那个男人一定有自己的秘密，这个秘密一定跟秋若若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