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后,李铩翊都冒火了,段无悔更是一拳打了过去,“你个叛徒!顾明渊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你现在竟然背后捅他一刀,你还是人吗?”
夏戎被打得嘴角出了血,他冷眼擦拭,怒道:“将他们抓起来,关进大牢!”
“是!”
侍卫走过来要抓人,苏栀月怒道:“我看谁敢!”
她拿出御赐玉令,“我苏栀月曾救驾于危难,此乃陛下亲赐玉令,逢威降平,余罪化无,先斩后奏,你们谁敢动他们,那我便行驶先斩后奏之特权。”
侍卫看着这令牌退后了一步,面面相剋,显然是怕了。
苏栀月见此,问道:“夏大人,你可还有什么异议?”
夏戎沉默片刻,道:“既然是御赐玉令,那我自然不会再追究,但陛下未允许你参与查案,只要我们在这里一步,你便不能进去。”
“.......”苏栀月沉默过后,对着段无悔和李铩翊道:“我们先离开吧。”
段无悔懵了,“怎么?你就这样放过他了?赶紧闯进去啊,这可是玉令啊。”
李铩翊看着他,顿时无语,“你是不是傻,这玉令是皇帝给的,皇帝都说你不能参与,你还要硬闯这不是找死吗?”
“我.......”他一时语塞,“你这家伙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聪明了。”
“我本来就很聪明好不好。”
李铩翊得意地哼了一声,出了门后,苏栀月对他道:“刹翊,我们就住在附近,今日就劳烦你看着这里,以防有人要伤毁尸身。”
“好。”
段无悔看着李铩翊有事情做,他便问道:“那我呢?”
苏栀月想了想,“你不会武功,我只能让你先等等,到时候验尸才是发挥你才能的时候。”
“好吧。”
三人说好了事情后,苏栀月就凭着关系给他们找了一处安全的住处。
昏暗入夜之际,自然是最让人放松警惕之时,宫女太监侍卫都急着去交更,无人会留意四周的情况。
苏栀月穿上夜行衣,她打算翻墙出宫去哈丰的住处探一探,毕竟他人肯定不是顾明渊杀的,既然如此,那哈丰为什么会被杀,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也十分耐人寻味。
毕竟他死的地方,可是一个废弃宫殿,能出现在那里,不是密会佳人就是秘密谋事。
是不是密会佳人她不清楚,但是密谋这事她却有头绪。
哈丰在大瑞没有朋友,却有盟友,之前双方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谈不拢,若是盟友记恨将他约出来杀害,然后再嫁祸给顾明渊,这是非常有可能的啊。
很快,她混出宫外来到了驿站,悄悄入了哈丰的房间。
这里面并没有其余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翻遍了文书都没有找到关于此次事情的踪迹,可是却在一个枕下棉被夹层中发现了一个盖了印章写着北羌语的羊皮卷。
可她还没来得及看内容,房外突然有了声响,她将羊皮卷藏在身上,而后悄悄躲了起来。
只见有人进来看了几眼,确定没人后,突然就在纱布上淋上了火水,丢下火折子后起了熊熊烈火。
看着这个情况,苏栀月脑袋中只有一个想法,有人想要烧毁证据!
她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但是也来不及,毕竟这房子是木材制造,加上火水的威力,很快就燃烧了起来。
浓烟将她呛得难受,她即刻给脸上的黑布湿水带上,即将离开之际,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
这些人选择烧毁,那无非是担心里面有什么秘密被发现,那如果哈丰也觉得与盟友的谈话比较秘密,那他也很有可能选择烧毁。
霎时间,她放弃了离开的最好时机,赶快在四周寻找容器,终于在书案旁发现了一个盆子,里面尽是废纸烧成的黑灰。
火势越来越大,已经蔓延到屋顶,火光通红,屋内已然是干燥闷热,她脸上开始有了火辣辣的热烫感。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在一盆火灰中找到了一张烧剩下的纸角,上头写着十四日午时复麓园见,
苏栀月心中一喜,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与哈丰之死的情况对得上,她可以确认,的确是有人把哈丰约到那个地方,于是趁机杀害。
她坐在火光中,轻轻放声出笑,她的夫君有救了!
就这一时间的松懈,房顶突然掉了一根木头下来,苏栀月本能地用手挡下,可这燃烧的木头太过猛烈,竟然把她衣服烧穿,甚至还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