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父子这样的想法和举动感到深深的无奈,如此莽夫之勇,如何能够成大事,光有一身的武力,愚蠢之极。
片刻之后,严庄独自回到了后府的小院中,心中满是抑郁,想要找杯酒喝上一口。
“先生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烦恼吧?家父和家兄都是鲁莽之人,还望先生多多包涵。”
安庆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严庄走来,她已经来到严庄的小院多时了。
“啊,原来是小姐啊,某那里敢生大帅和公子的气。”
严庄立刻恭敬地朝着安庆美行礼道。
他对安庆美还是赞赏有加的,安禄山一个粗鲁的胡人,竟然有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儿,同时心中不免有些惋惜,要是安禄山的那个儿子也像安庆美这般聪慧就好了,可惜没有。
“先生这般说,定是心中有怨气,庆美代家父和哥哥向先生请罪了。”
安庆美说完之后,就委身向严庄行礼道,顿时将严庄吓了一跳。
安庆美自然不是安禄山和安庆绪那般心态对待严庄,安庆美知道严庄的谋略,只是父亲他们对待严庄都像呼来喝去的家奴一般,安庆美不想让严庄伤心,于是才会来到严庄的院落中,准备安抚一下严庄,同时为父亲和大哥的行为向严庄道歉。
“不敢,不敢,小姐真是折杀严庄了,大帅对严庄有救命之恩,而且又将掌军书记一职交给严庄,对严庄信任不已,严庄受些委屈又有何妨。”
严庄随后伸手将安庆美扶起,然后说道。
片刻之后,看着安庆美离开的背影,严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然后深深地摇了摇头,随后就转身走进了身后的小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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