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那么多士兵冲入,街坊邻居又不是瞎,才不过短短两天功夫,就传遍大街小巷,纷纷猜测白家是?得罪什么人了。
姜晚倾猜到白穗会问,也知道藏不过去,先让小二带花芽去洗手,便与她说:“是花芽的父亲。”
“花芽的父亲?”白穗震惊不已,“花芽的父亲是谁啊?怎能出动这么大的阵仗。”
“这个我不能说。”姜晚倾摇头,对于凤南靖的身份选择了保密。
不是她不相信白穗,而是这件事不能有万一,这关系着花芽的安全,而且白穗知道了,也不见得有好处,说不定还会给她带来危险。
白穗是个聪明人,知道她是有苦衷,也不在强求,现在想来,花芽进入上书房读书,估计也是因为‘他’的缘故,能将手伸进皇宫,自然不是小人物。
白穗换了个话题,说:“那之后你跟花芽的父亲有什么打算,何时成婚,总不能让花芽一直当个没爹的孩子吧。”
“以后花芽会跟他吧,我斗不过他,势力也没跟她抢,花芽跟着他会有前途,他也答应我了,要给花芽寻一嫡母,给花芽嫡长子的身份。”
姜晚倾说,即便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但心里依旧难过,但她没得选。
花芽是凤南靖唯一的孩子,他不会放手,整个壹朝都是凤南靖的势力,她根本逃不掉,若惹恼了她,别说见花芽,就算她性命也难以保住。
“那个男人怎能这样,他从未养育过花芽,甚至连你生产时都不曾出现,现在孩子打了就要把孩子抢走,太丧心病狂了吧。”白穗愤愤不平,很是生气。
这会儿刚回皇宫的某人打了个喷嚏,他心想,难不成是感冒了?
在这一点上姜晚倾十分认同,点着头时候:“他的确很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