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醋吃过头的缘故,牵扯了伤口,疼得闷哼。
姜晚倾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三两步的上前:“如何?你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凤南靖臭着张脸,心里酸得厉害。
话到此,除了因为担心而还没回过神的姜晚倾除外,平邑王跟盛准都懂了,父子二人默默的离开了营帐。
出去后,看着树荫,蔚蓝的天,平邑王才真真切切的感觉道这一关是彻底过了,他说:“此事多亏了晚倾,否则你现在就是个残废了,以后可不许在意气用事了。”
生猪你低头沉默,没有说话。
看这儿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平邑王多少猜出几分,摇着头叹气说:“晚倾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冰雪聪慧,可她你就别想了,她是摄政王的人,二人两情相悦,都能为彼此豁出性命,儿子,你就放下吧。”
盛准却是苦笑着摇头:“父亲,这辈子,我就从未想过要拥有她,只是能在旁边护着她,看着他,我就心满意足了。”
平邑王噤声,说不出话,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就别感叹了,赶紧去清马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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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知道凤南靖居然是吃醋吃到伤口疼的姜晚倾无语至极,她也就关心盛准两句,这也能吃醋,。
凤南靖看着她,默不作声。
道理人人都知,可做起来就不是这么容易的,否则人心也不会是复杂的。
姜晚倾耸耸肩,为了抚慰某人手受伤的心灵,她还留下来亲自为她喝药。
凤南靖半塘在踏上,使唤她使唤得心安理得,一点也不顾及她也是个伤号。
过后,凤南靖又给他重新看了下伤口。
按照姜晚倾的吩咐,如今凤南靖的饮食都是由她制定的,每天都要喝上一大碗浓白浓白的骨头汤促进肋骨愈合。
之后,凤南靖把玩床边女孩儿纤长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呢喃说:“听闻你让手下的人给本王绣了一个香包。”
姜晚倾‘啊’了一下。
凤南靖一脸严肃,带着指点天下的口吻:“香包这种东西是要自己亲手做才有意义,像你这样假借他人之手着呢太没诚意了。”
“……”姜晚倾懂了,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吗,“你搞错了吧,那个香包不是给你的。”
看看,什么叫自作多情,这就叫自作多情啊。
凤南靖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不是给本王的?那你是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