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伤口,舔了下, 敛眸看向乖巧趴在自己怀里,拽着他衣领的洛时熙,哑声说:“亲吻,可不是这样亲的。”
“那是怎么亲?”洛时熙声线不稳地问他, 丝毫没有防备。
贺逾低头, “我教你。”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了唇齿间。
雪松的味道浓重起来,像一个耀武扬威的侵略者, 无孔不入地要侵占洛时熙身体的每一处, 让luǒ露在外的皮肤都染上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