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国家都出现过农民起义与工人运动,但很快就被镇压下来,最大原因就是因为统治者掌握着军队。
如今,整个德国的武装力量都在威廉二世手上,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发起一场大规模战争。
所以在听见玛利亚说的‘人民军队’后,不禁感到了诧异和不可思议。
尔后就是玛利亚对军队的要求与战术战略。
事实上玛利亚都是搬运上辈子在知乎那边的现编内容,那些内容看似厉害无比,但事实上执行起来十分困难。
但至少可以拿来装逼。
而装逼之前,玛利亚会特意在前面加一个前序。
‘我父皇他说’或者‘我父皇教过’又或者‘我父皇一直认为’之类的话语。
说白了就是将这些十分有‘远见’的思想都安插在尼古拉二世身上。
忽悠,忽悠得他们认为沙皇很厉害,很牛逼,而且他们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出自玛利亚之口。
这是托洛茨基的想法,虽然不一定能有效果,但还是有一定几率让沙皇产生错觉,让他认为玛利亚对自己有着崇拜之情。
再不济,也是一种对沙皇的敬畏之情。
敬畏可是比不臣之心要来得忠诚。
所以在经过玛利亚的几番对自己父皇的夸奖与崇拜之后,塞克特对沙皇产生了一种‘颇有能力’的印象。
加上俄国内部的特色改革和如今对奥斯曼与巴尔干的微操调控,塞克特心中开始对沙皇进行能力上的评估。
沙皇尼古拉二世,并不简单。
或许要去提醒一番德皇陛下,此番谈判得好生注意才行。
二人各自端着一杯香槟,表面上有说有笑的,内在则暗流涌动。
他们的交谈在这个飘荡着香水与欢笑的派对中,形成了一个独特的环境。
有些人也留意到他们二人之间的交谈,只不过并没有插入其中罢了。
直至玛利亚站累,手上的香槟也开始见底之后,玛利亚才告辞离开。
当然,离开前玛利亚顺手了侍从盘子上的那一瓶满满的香槟。
塞克特坚持,笑道。
“殿下,若有时间可到我那边坐坐,我那里有不少美酒噢。”
玛利亚双眼一亮,点头笑道。
“那好,我们约定了噢。”
说罢,挥一挥手便离开了此处。
尽管这里的派对还在继续,但已经有不少人陆陆续续离开了。
或是去其他地方玩乐,又或是去休息一番,准备今天晚上的晚宴。
毕竟晚宴才是最重要的。
玛利亚回去之后,立即踢掉自己的鞋子,脱得只剩下内衣之后便躺在软熟的床上。
虽说休息,但脑海中已经在回忆今天所看到的各种人与事。
德国贵族很多,但与俄国不一样的是,这里的贵族所掌控的权力,似乎不如俄国这边严重。
虽说如此,绝对权力还是跟俄国一样,掌控在皇帝手上。
然后是军官方面,很多军官都出席了。
尽管这些军官都不会直接穿上军装,但为了在贵族少女们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优秀性,他们都会配上自己的勋章。
因此,玛利亚看见了很多军人出席在此。
但更让她在意的并不是军人,而是来自其他国家的使者。
有法语、英语、匈牙利语、甚至还有土耳其语。
但他们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这次谈判的主角必然是俄国。
深吸着一口气,玛利亚不禁为自己的晕胀而感到疲惫。
轻轻合上双眼她便沉睡在这张软熟的床上。
待她醒来后,已经到了夜晚。
随从轻敲着房门,提醒玛利亚晚宴将要开始了。
无奈之下,玛利亚只要稍微洗涮一番,便开始给自己补了几个妆容。
按照托洛茨基的吩咐,今晚最好以最女性化的装扮到往宴会。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可以借此机会去打听打听德国的这边的部分情报。
但更重要的是奥斯曼那边的问题。
这次谈判从一开始就是因为奥斯曼与巴尔干问题而进行的谈判。
德国不愿意放手,俄国也同样如此。
灯下黑发展的土耳其人民公社与俄国coвet不可能不受影响。
无论是德国亦或是俄国,他们的每一个抉择都会影响到玛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