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主席有私起来,在场的人不是自己选择性失忆就是被玛利亚选择性失忆。
所以,当看到这份报纸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可不是一份好差事。
但罗科索夫斯基很快就不担心了,因为一直以来负责给玛利亚主席带上情报信息的人,都是布柳赫尔。
只可惜,罗科索夫斯基还是低估了这位同志的下限。
“司机啊,当兄弟最重要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是兄弟情。”
这话说得跟说了似的,罗科索夫斯基不禁在自己心里嘀咕着。
但碍于对方的职位比自己高,四舍五入算是他的上司,他自然不会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然后呢司机啊,兄弟情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
“是在兄弟困难的时候,两翼插刀。”
再怎么呆萌,罗科索夫斯基也能听出来这弦外之音,不就是让自己代替他去给玛利亚主席送信嘛。
这哪里是两翼插刀,这分明是给他两刀。
谁都知道主席最忌讳的就是对她进行人身攻击。
整个苏俄上上下下都知道,咱们的慈父老同志天不怕地不怕,怕的就是玛利亚的靴子。
所以说这事儿,门也没有。
但是呢,当面回绝也有点不给面子,罗科索夫斯基想了想,回答道。
“好的,我就尽力而为吧。”
满口答应之后,罗科索夫斯基转身就跑,由于人高马大,而且健步如飞,那‘鄙人很善奔跑’的外表形象在布柳赫尔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他是跑走,那份报纸却没有一起拿走。
看着突然间就溜掉的罗科索夫斯基,身为曾经的老上司,布柳赫尔目瞪口呆。
你不是说‘好的’的吗?怎么一转头就不认人了。
布柳赫尔只恨自己没把这兔崽子给提前抓住,心里不禁感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不禁摧残。
虽然失去了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一个最合适的‘替死鬼’,但布柳赫尔并没有气馁,而是找到了另外一个‘替死鬼’。
更加年轻,且这段时间一直在玛利亚身边学习的苏斯洛夫。
当布柳赫尔找到苏斯洛夫时,他正在河边练习着语言。
布柳赫尔依稀记得,这是叫汉语?
可能是太难的原因吧,此时此刻的苏斯洛芬,正满脸愁云地咬着那一字一句。
说完,他皱着眉头,低下头看向自己手上的书。
而后又抬起头,对着清澈的溪水,又说着那拗口的汉语。
该是太投入的原因,丝毫没发现布柳赫尔叔叔在他身后。
直到脚步声逼近,他这才反应过来,看向身后来者。
“小同志,你在看什么书?”
“汉语词典。”
“汉语词典?”布柳赫尔心想,果然是汉语。
整个苏俄里面,能说出一口流利汉语的人为数不多,他们的主席就是其中之一。
这汉语很难学,有时候一个词,不同发音能表达出不同意思,那奇妙的汉语,几乎让所有想学习的人都疯了。
即使没疯,也在半疯半傻的边缘。
如果不是约瑟夫同志极力阻止。恐怕玛利亚都要将汉语给列入到重点语言学习里面。
但玛利亚丝毫不死心,她还是将汉语列入到可选语言科目里面。
若无意外,她未来是要努力搬到主要语言科目。
布柳赫尔无法想象,这种难度性极高的语言究竟要怎么普及。
但这不是他现在所需要去思考的问题。
看着苏斯洛夫那年轻的大眼神,布柳赫尔语气深长地对他说道。
“组织上知道你是新人,而且又是跟着玛利亚主席混的,我们照顾你,所以呢打算给你一个美差,把这份报纸交给主席吧。”
说完,他把一份报纸塞到了苏斯洛夫手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苏斯洛夫,刚抓住了报纸,站在他面前的布柳赫尔就直接溜了。
这是啥?
这算啥?
苏斯洛夫的各种问号硬是跟不上布柳赫尔的脚步。
只要我跑得快,队友的问号就跟不上自己了属于是。
虽说身为主席的玛利亚,要想看一份报纸,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