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弗拉基米尔知道是玛利亚派来的时候,他很随和地接待了白求恩。
“看来玛利亚还是挺关心老人家的嘛,但放心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了。”
说罢,他又笑了笑。
“你瞧,我能坐也能站,吃得香睡得饱。”
但白求恩还是以严肃的表情看着弗拉基米尔。
“请问主席,您昨晚几点睡?”
弗拉基米尔张了张嘴,然后又是‘天气很好’‘我很舒服’,硬是不提昨晚几点睡。
该是被白求恩这严厉的眼神给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其实也不是很晚,也只不过是两点多睡觉而已。”
“第二天的两点多?”
“差不多吧。”
挠了挠本就没多少头发的脑袋,弗拉基米尔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有些心虚。
“但我这是为了工作。”
“那么弗拉基米尔同志,你的烧退了吗?”
“啊啊啊,当然退了,要不然怎么继续工作呢?”
白求恩沉吟片刻,然后将弗拉基米尔手上的工作文件给接到手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
“诶?大夫同志,你这是做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要求你立即躺回去床上去。”
弗拉基米尔有点无奈,他还是劝说道。
“大夫啊,我认为您这样做有点不太好。”
“我说的是老实话!”白求恩直接扶着弗拉基米尔的手,小心翼翼地牵引着他离开办公室。
“但我说的也是老实话。”弗拉基米尔试图再做一些挣扎。
奈何,白求恩的一视同仁,可不会因为你是我们的主席而放任不管。
“你可能只是刚刚退烧而已,但现在的你需要休息。”
“不是的大夫,你应该先听我狡辩。”
“我不听,既然你是我的病人,我就要照顾你的身体状况,直到你真正痊愈为止。”
弗拉基米尔无奈,只能任由着对方把自己给牵引到寝室里面。
至于他手头上的工作,自然会有人分配下去。
眼见自己即将要回去那温暖的寝室,弗拉基米尔很心痛地问了一句。
“我就加多一会儿班,一会儿就够了,可以不?”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或许会被弗拉基米尔给感动了,奈何他此时此刻所要面对的人,是铁面无私的白求恩大夫。
“不行。”
一句话,当即消灭了弗拉基米尔的幻想,他只能一脸不舍地被白求恩带去休息。
而这一切都仅仅是开始,白求恩将会十分称职地履行自己的职责,直到弗拉基米尔恢复健康。
当然这都是一些小小的插曲。
在玛利亚到往柏林之前,彼得格勒一切安稳。
到达柏林之后,玛利亚立即登上了特意为她准备的专车,然后前往国会大厅。
在这里,他们将会交谈苏德之间更多方面的合作内容。
而且,玛利亚还特意将德国gcd给拉了出来,单独成为一个交谈话题。
尽管在德国gcd的话题交谈中并不容易,但至少是给德国gcd争取到更多的好处。
只要德国gcd能再给力点,在未来夺取德国政权,是指日可待。
兴登堡也察觉到玛利亚的意图,但德国的经济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下滑,苏俄的帮助是必不可少的。
只不过,就在玛利亚与他们交谈甚欢之时,发生在意大利那边的一侧消息,将玛利亚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就在那里,意大利发生了社会主义革命。
然而,领导他们的人并不会意大利社会党,而是一个名叫墨索尼里的退役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