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性的。
在不久之后,他便来到了列车站,这一逗留便是一个晚上。
直至白天,昨日的雷鸣暴雨已然停息。
陌生人乘坐上了邓尼金为他安排的列车位置,而此程目的地,便是彼得格勒。
现在的布鲁西洛夫因为之前的一场大病而留在彼得格勒疗养。
根据主治医生反馈,布鲁西洛夫身体状况确实不太好,但只需要安心疗养,便可以维持健康。
前提是,不能乱吃东西。
正是因为主治医生的安心回答,玛利亚才放松下来,并要求布鲁西洛夫好好呆着,至少得养好身体。
布鲁西洛夫自然很乐意如此。
安享晚年,本身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尽管身为军人的他更希望战死沙场,但有时候休息一下也不失是一个好选择。
就是在如此安稳的日子中,布鲁西洛夫放松了警惕。
这里是彼得格勒,安全得很。
然而,就在第三天凌晨,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了他的住所。
他的到来是如此的神秘,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就连老将军也不曾知道。
然后第二天清晨,老将军的身体状况迅速恶化,待身边的照顾人员发现时,老将军已经昏倒在地上。
医护人员迅速到场,他们立即给布鲁西洛夫进行各种急救,虽说急救及时,但也情况仍不容乐观。
而且布鲁西洛夫的身体状况本来就差,这突然爆发的病状,更是让他的身体状况急剧下降。
关于布鲁西洛夫身体恶化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玛利亚耳中。
她立即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迅速往布鲁西洛夫宅邸而去。
当玛利亚来到这里时,映入眼帘的,是大半边身体瘫痪的布鲁西洛夫。
医护人员依旧给他进行了临时急救,但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还没有未来那般先进。
而且,病状来得太突然,加上布鲁西洛夫已经七十多岁了,确实是扛不住这样的压力。
当玛利亚到来时,主治医生便告诉了她一个残酷的事实。
现在的布鲁西洛夫将军身体状况几乎可以用‘绝望’来形容。
他的肌肉完全丧失能力,半身麻木,口角歪斜,肢体瘫痪。
这些症状整合起来,是属于典型的脑血管意外,也就是说中风了。
老人家出现中风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所以当知道布鲁西洛夫中风之后,玛利亚并没有感到意外。
然而,她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不久前我才与布鲁西洛夫将军进行过交谈,那时候的他表现得十分正常,并没有出现肢体无力或者眼睛突然发黑等中风前兆,为什么会突然间出现中风了?”
主治医生也不清楚,他只是思考了片刻,才缓缓地给出自己的思索。
“或许主席您与布鲁西洛夫见面时,他的身体状况有了些许好转,而且将军他怕您担心,所以才没有跟你说自己的身体状况。”
这番话,确实很符合布鲁西洛夫的性格。
他本身就是一位猛男,年轻时更是征战四方。
一战期间他已经是六十多岁,但仍旧负责指挥战争。
由此可见,以布鲁西洛夫那强硬的军人性格,确实不会在玛利亚面前示弱。
这对他而言是一种侮辱。
玛利亚相信了主治医生的说法,她只希望医生们能努力一下。
至少,她不愿意布鲁西洛夫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去世。
逗留在此处的玛利亚,便把部分工作搬到这里来,同时还让人去把布鲁西洛夫的儿子给带回来。
最起码得让他们父子两见上最后一面。
尽管这父子两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但阿列谢还是赶了回来。
那是他的父亲,即使他讨厌自己父亲。
阿列谢回来了,他向玛利亚报道了一声后,便留守在了布鲁西洛夫身边。
阿列谢是他的老年得儿子,在知道阿列谢出生时,玛利亚为布鲁西洛夫这个家伙的精力感到惊讶。
虽说惊讶,但玛利亚并没有妨碍他们之间的团聚,即使布鲁西洛夫还处于中风阶段,神志不清,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过了一整天之后,阿列谢离开了,但他在旁边找了间租房。
身为布鲁西洛夫的儿子,他却不愿意住在自己父亲的宅邸。
对于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