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工具。”
这场交谈又一次不欢而散。
参谋室内,参谋们都看到了约瑟夫那气鼓鼓的样子,然后一边说什么‘只会打架的女人’之类的话语,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但参谋们都知道,约瑟夫只会在这里说,他不会将这些话带出去,而他们也会守口如瓶。
而且参谋们也很清楚,能够让约瑟夫收敛起自己野心的人,就只有玛利亚了。
他们二人的关系,是比任何人都要亲近,比任何人都要互相信任。
所以,即使二人经常性地因为这些事而发生争执,但谁都不会担心,他们二人会因此而翻脸。
但约瑟夫在对德共的掌控欲望却十分的高,而且不仅仅是约瑟夫,德共内部也有很多人,就是向着约瑟夫。
得知此事之后,约瑟夫和玛利亚都做出了决定,让德共去自己做选择。
是按照玛利亚所说的那样,走自主发展,主权独立的道路,亦或是走约瑟夫的‘苏联路线’,听从这位苏联书记的指导。
于是乎德共内部出现了路线分歧。
玛利亚本以为这样的分歧很快就能结束。
毕竟,震旦就是一个绝好的例子。
震旦组织是要求独立自主,他们会与苏联处理好关系,但不会成为苏联的附庸。
然而震旦归震旦,德共归德共。
台尔曼确实是想将德共带向独立自主,但德共内的很多人都不是这么认为。
因为他们看到了苏联的威望,向往着苏联的强大。
他们都想成为苏联人。
所以,在路线投票时,德共内的多数都是以‘走苏联路线’,听从约瑟夫指导。
得知结果之后,约瑟夫亲自给玛利亚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语气深长地与她说道。
“玛利亚呀,你瞧,这可不是我的强迫的噢,是他们想得到我们的指导,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可能违背他们的意愿啊。”
玛利亚那叫一个气啊。
她气的不是约瑟夫,而是德共内的大多数人。
当玛利亚把电话挂掉后,仍旧气不过地对自己的参谋贝利亚说道。
“贝利亚,你说,德共那里的大多数人是不是都没有自己的主见?难道他们看不出来,一个国家的独立自主是多么重要的吗?”
相对于玛利亚的愤慨,贝利亚则显得冷静许多。
事实上,他心中还有一丝诧异,那就是诧异于玛利亚对待其他国家党组织的态度的。
这种态度过于国际主义,她完全不是从苏联的角度去出发思考,而是从国际主义的角度去进行思考。
别看世界各地的左翼领袖都有着理想主义色彩,但很多时候,他们首先要服务的,还是本国人民。
或许,这就是自家主席的思考方式?
贝利亚如此说服着自己。
他有所不知道的是,玛利亚的思想方式,是从上辈子就已经定型了。
如切格瓦拉,玛利亚所崇拜的人之一。
他一个阿根廷人,却远渡大洋,只为了解放距离家乡十分遥远的拉丁美洲。
不仅仅是切格瓦拉,海明威、卡斯特罗、阿连德、桑卡拉这些国际主义战士,都给玛利亚带来了极大的影响。
虽说贝利亚无法知道玛利亚的思维方式究竟是如何定型,但贝利亚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给玛利亚解释道。
“其实,德共内大多数会如此去选择,恐怕是与我们有着密切关系。”
“我们?”玛利亚眉头一紧,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对贝利亚问道。
“你是说,我们宠坏了德共?”
“是的,我们把现在的德共内部,给宠到了缺乏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