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他登基后,附近几家富商和以往交好的官员都被抄家斩杀。他亲自动手,那日他骑在马上,浑身都是血迹,俯视下来如同嗜血的妖魔。
她的惨状,祁宴收入眼底,“暂时委屈你住在迎春殿。”
“是,是。”
胆小懦弱的性子好,方便,总好过骄纵黏人。
祁宴收回视线,继续提笔。
有太多的事要布置,春祭是好听的叫法,实则是你死我活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