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去买糖吃。”
他将手中所有的簪子都塞到小姑娘手中,陈娇娇呜咽了声。
这叫什么,慷他人之慨吗!
虽然都是完颜和成买给她的,但架不住好看啊喂!
小姑娘眼睛喜悦的放光,像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激动的伸出双手。
但小手才一点点大,没办法抓下全部。
祁宴发觉了,站起从陈娇娇身上扒了件外套。
“陛..........?!”
裹住所有的簪子,系好放到女童手中,“去吧。”
“等一下。”
他顺手拉住小姑娘的一只手,一手从陈娇娇头上摘下钗子,俯身插入小姑娘的发间。
“陛下陛下,留一个。这根是固定的头发的,陛下!呜!”
毫不犹豫,陈娇娇抢不过他,长发顺着风散开。
她只好敛了敛发丝,无语的看着他将人家小姑娘头上,装扮的闪亮。
小小年纪的丫头都不一定能承受住这么重的脑袋,一直扶着头,看他像看傻子。
“去吧。”
终于,小姑娘高高兴兴跑走了,她也被扒干净了。
“可以回去了吧?”
陈娇娇甚至转了圈,让他方便查看。
干干净净,她什么也没有了。
祁宴应了声,拦腰将她抱起,抖了抖,抖掉了她的鞋子。
一只不懂事的鞋子一直不掉,陈娇娇叹了口气,自行从脚上扒了下去。
勾住他的脖子,由着他将自己重新抱回去。
坐到床上,陈娇娇翘着脚哀叹,没想到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被扒了个精光。
幸好没告诉他,这身里衣也不是她的,要不都保不住。
“陛下陛下,我没有鞋子了。”
祁宴点了下头,靠在床上像是只听到了,也没做任何表示。
陈娇娇鼓嘴哦了句,可怜巴巴的抱住双腿,将脚缩进衣裳里遮住。
门口很快传来何舒明的声音,“陛...........咳咳,公子,大夫来了。”
“进来吧,麻烦您了。”
大夫刚走进,就愣了,好漂亮的娘子,笑起来好看的像仙子。
就是身后人,冷冰的样子太吓人了。
他慌忙垂下头,走到床边,“麻烦您伸下手。”
大夫越号脉表情越凝重奇怪,陈娇娇的心一下子提起,紧张的往前爬了两步,被人抓住塞进被子里,只漏出一个脑袋。
“呃,这个,呃..........那个夫人也要节制些,咳咳药量下大了对身体不好。就那个,过了伤身哈。”
“嗯?!”
陈娇娇懵懵的歪了歪脑袋,听上去奇奇怪怪不像是好话,但她为什么听不懂呢。
祁宴眯了下眼,听懂了。
那晚他中药了啊,中的还是那种药。
难怪呢。
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女人给他下药了,明白这一重,他慌了一瞬。
自己没干什么吧,不能够啊,应该..........没有。
房事为何见血,除了陈娇娇能把自己唇咬破,正常也不见血。
他猜测那晚手心的伤痕,是自己划伤的。
他定力一贯很好,不至于。
那女的人去哪了啊,被弄死了?
不至于不至于,还没糊涂到那个份上。
他神色多变,舌尖舔了下上牙,陈娇娇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小声挪到祁宴耳边,“陛下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祁宴反应过来,侧头,正巧对上她呆呆询问的眼眸。
他骂了句偏开头,啧声,他刚刚想亲她。
完了,他没有定力这个东西。
但有一个办法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干,祁宴打算等会去确认一下。
陈娇娇实在不懂,看病打什么哑谜呢。又没人给她解释,她只能叮嘱大夫开些药,等会让何舒明去取。
“朕不...........”
陈娇娇猛的侵身堵住祁宴的唇,不可以说那个字的。
慌乱中她只想到这么一个办法,祁宴挑了下眉尾,手抵住她的后脑勺,撬开长驱直入。
正好,刚想亲她来着。
大夫手中的笔掉了,得,白说了,这位夫人确实纵/欲啊。
不是仙子,是吸人精气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