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缠在一起,完颜和雅突然认真的想到一件事。
她生气吗?
第一次见两人亲昵,她很生气很生气,生气的恨不得杀掉陈娇娇这个长得好看的蠢女人。
后来她好像都没有机会见到他们,因为拽着十五出宫玩去了。
泼水的那一次,她除去回想起了过去,只有那么一点点不满了。
这一次,她甚至都习惯了。
进来的时候都没觉着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想不明白,她收起脸上的怒意,转身出门了。
关门声很轻,陈娇娇倒是奇怪了。
“她今日怎么了?突然就不要十五了,我看着他们两挺好的啊。那日我刚回去,她抓着我第一个问十五回来了没。”
她鼓嘴纠结着别人的事,祁宴捏住她滚圆的小脸亲了上去。
“娇娇不如担心下明日的比赛,能赢?”
小脸被亲凹了一块儿,陈娇娇不满的挥舞着手,抱住祁宴的脖子,跨坐到他腿上。
“不能,我还以为不比了呢。那要是我输了,陛下会娶她?”
祁宴倒是真想了下,输了就输了呗。到如今,这个比赛名存实亡,也就是拿出来给她两玩玩而已。
从头他就没打算因为一个比赛的结果娶谁,完颜和雅追的紧,他拉长时间陪着玩玩,想着打发掉。
“哦~我懂了,陛下就是有这个打算了呗。行吧,那我往一边让让。”
“你又懂了?”
被人捏住鼻尖,强行亲上唇,陈娇娇呜了声。
他阻拦她用鼻子呼吸,她只能借着他渡的气息喘气。
绵长的呼吸供给给她,她唯有索取,下意识的追上他的唇。如同脱水的鱼儿,没有他不能活。
祁宴停滞欣赏了下,她这幅样子最好看。
没她,他不能活,他奢望她同样。
以彼此为生,盼着能困她一世。
他松开手,额头相撞轻声的笑了。
陈娇娇软了身子,想埋怨几句,都被喘息盖了过去。只能不满的耷拉在他怀里,咬住他的手指泄愤。
祁宴用一吻换回了自己的手指,抱住她揉了揉。从小暖和的就像个肉球,长大了手感更是好极了。
“哎呀!你也不帮我想想办法,也不教教我!光折腾我了。”
“输了就输了,没事。”
“金口玉言哦,这可是圣旨呢,就这么不讲道理了?”
她阴阳怪气,小手竖起在眼前来回晃悠。
祁宴捏了下眉心,放下笔,看来今晚他得不到安生了。
索性不折腾,明日叫何舒明干。
“那你说想怎么样?”
陈娇娇长长的嗯了声,也没想好,但是,“每次你这么说话,我都觉得你在凶我!”
祁宴皱了眉,往后靠了靠,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好半天补了句,“朕只是在问你。”
“你加上两个字,我就不这么觉得了。”
“哪两个?”祁宴倒是开始认真思考了,“那你仔细说想怎么样?”
“不是不是。”
陈娇娇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那你说说想怎么样,啊?”
“再想。”
祁宴抬手将人从腿上抱起,换了个姿势,“腿麻了。”
“陛下!”
雀雀要吃人了,祁宴觉着这比想先批哪个折子还麻烦,打仗时从哪里进攻都没有这么犹豫过。
“那你觉得怎么样好?”
“你就不能往别的地方想想,这算什么,改句子嘛!这语气很不好,我觉得你很不耐烦,就加两个字就好了。”
“那娇娇说说想怎么样?”
“嗯.........”陈娇娇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差不多了,陛下努力点。和这两个字差不多,语境相似。”
将这辈子学过的所有过了一遍,祁宴还是不知道有什么词与娇娇相似。
这不就是她的名字吗,他甚至试过温宁二字了。
陈娇娇咳嗽了两声,认真的开口,“那宝贝说说想怎么样?”
一瞬她听到他的嗤笑声,强忍了又没完全忍住。
连带着她的身体笑的颤抖,双手搂紧了她,似乎无奈又疼惜。
“干嘛吗?”
陈娇娇愤愤不平的砸了下他的肩膀,谁家情郎连说话都要教。
这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