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点熟悉啊。
“你,你净手干嘛?”
“不干嘛。”
可他脸上勾起的笑容可不像是不干嘛的样子。
见他已经在擦干手上的水渍,陈娇娇深吸了口气,结结巴巴的说,“我,我那个身子不适,这两天来那个了,不方便。”
“是吗,好像不是今日啊。”
她来月事的时候会折腾不休,祁宴自然记得住。
他已经坐到床边,陈娇娇裹住自己往床里侧缩了缩,每次都有种失足少女被他诱骗的样子。
“熄,熄灯!”
看来今日是躲不过去了,她推搡他熄掉烛火,要不她真的不敢看他。
“想在光亮下看娇娇呢。”
之前都是熄灯,要不就是只点一盏。灯下美人确实好看,但这次祁宴想看她看向自己的眼眸。
“一盏,那就两盏,好不好嘛。”
不知道是屋子里的地龙烧的太热还是捂在被子里,陈娇娇的脸泛着粉嫩嫩的红晕。
头脑已经烧的晕晕呼呼了,快要溺死在他温和深沉暴雨欲来的眼眸中。
“看着我,宝贝。”
祁宴懒得等她想好,压/倒性的附过来。
被挡住光,眼前变黑,陈娇娇下意识的闭眼,片刻又缓缓睁开。
他脸和眼眸在眼前放大,带着绮旎的情意。
湿润的触感灵巧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挑逗着她的小she。
陈娇娇大脑一片空白,很多时候她都是一片空白,随着他附和。
他好像感受到她的失神,惩罚性的轻咬她,听到她唇/齿间溢出的娇喘和嘤咛。
房里的温度升高,热的她有点难受了,趴在他健硕的肩头,任凭他的手撑住自己的腰。
折腾到后半夜,陈娇娇才睡去,还不忘狠狠的咬他一口作为报复。
祁宴好脾气的没有计较,摸摸她的脑袋搂进怀里。
*
早上醒来,陈娇娇翻了下身子忍不住哀嚎出来,腰痛腿痛头痛哪里都痛!
身边人早睁开眼睛,看她像炸了毛的奶猫。
她狠狠的挖了他一眼,“真讨厌!”
祁宴好似没看到她怨怪的眼神,拉她坐起,“外面雪停了,走出去转转,后头的红梅开的很好。”
走出房间的一霎陈娇娇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要离开温暖的被子!为什么啊!
在冷风中还要走去后院看梅花,还不如被他折腾,好歹还暖和!
入眼一片雪白,雪是停了,但厚厚的积雪怕是还需好几日才能消退。
两人手牵住,往前慢悠的晃荡,一条小路像是永远走不尽。
陈娇娇握起一捧下雪,冰冰凉凉的,在手中很快化成水。
祁宴接过帕子将她的手擦干净,重新拢了拢她的斗篷,确认她不冷才继续往前走。
他走在她身后,看着她像花蝴蝶一样舞动,玫红色的斗篷带来春的气息。
此生,他的不幸与幸都和她有关。
上天安排,戏弄又无可言语的缘分。
“啊!”
雪化水滑的很,陈娇娇不老实的倒着跑。刚想将雪砸到他身上,一抬手就摔倒了。
摔在软绵的雪上也不痛,就是有点丢人...........
不是天天赖在他身上自己腿脚退化了吧?这点平地也能摔着。
祁宴一愣,抿住笑走过去,把人从雪地里抱起来,确定没受伤才拍去她身上的残留的雪。
“疼不疼?”
陈娇娇红红的小脸缩在毛茸茸的狐毛帽子边里,“就怪你,谁让你昨晚欺负我,我才走不稳的。”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充满了撒娇的意味,祁宴抱她更紧了。
“是了,是朕的错。”
“这还差不多。”
陈娇娇才勉强哼了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这个地方,让她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瞧见她板着小脸,闷不吭声的往前走,像是生气的样子。
祁宴不解的愣了半天,他刚刚干什么了吗?
“娇娇。”
“陛下别跟我说话。”
很好,又是陛下了,他又干什么惹到雀雀了。
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快步流星的往前走,一句话也不说,祁宴追了两步直接将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