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的楼道中飘荡着...不过最近这几天的天气倒是特别的晴朗。”
“谁家还不吃肉了。”
“啥?”
“不重要。总之上个月一号那天的天气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大阴天,PM2.5指数过三百了。”
“三百?!”
“正常,我经历过四五百的。”黄粱平淡的说,“这种天气正常人是不可能开窗户的。而且你妹妹赵诗悠还是轻微洁癖。”
“好吧...”
“只不过这些都是不起眼的细节罢了。那天的情况究竟如何就不知道了。”黄粱呢喃道,“不,或许有一个人知晓。”
“那个给小陈发短信的神秘人?”
“对。”黄粱看向窗外,“你看,拿着望远镜的话,从对面那栋楼可以很轻易的看到这间卧室的景象。”
“啊...还真是。一到晚上我都会把窗帘拉上的...”
“对于一名跟踪狂而言,那栋楼还真是个好位置啊。”
“跟踪狂?”赵诗婉瞪圆了眼睛,“黄先生,您怀疑是那名跟踪狂——”
黄粱耸耸肩:“谁知道呢。”
离开公寓后,黄粱没有让赵诗婉送他,而是自己一个人搭乘电梯。他并没有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而是按下了数字‘1’,在一楼走出了电梯。他径直
向一楼的门卫室走去。
透过窗口,他看到门卫室中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胖大妈,大妈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机,用短粗的手机飞快的打着字,与网友聊天。黄粱瞥了眼她聊天软件的头像,头像上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绝对能当她孙女了。
“您好。”
大妈没有任何反应。
“您好。”黄粱加重了声音。
“有事儿找物业说去!”
“大妈,打扰一下,问您个事儿。”黄粱用指节砰砰砰的敲击着窗玻璃。大妈不耐烦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谁啊?我没见过你,你不是这儿的住户吧?”
“我朋友住这儿。”
大妈似乎骂了句脏话,由于她说的是方言,黄粱不是很确定。
“大妈,您知道哪儿能查这栋楼里的监控录像吗?”
“你问这干嘛?”
“我朋友的狗跑丢了。”黄粱挤出一副担心的表情,“可能还在这栋楼里,所以我想看看——”
“去找物业。楼下一层,自己找去。”
“哦,好吧。对了,大妈,您知道上个月一号发生的那件事儿吗?”
“你说有个女孩自杀?”
“对,我朋友差点因为这事要搬家呢。”
大妈脸上浮现出一丝暧昧的笑意:“你朋友是女的?”
黄粱打了个哈哈。
“那天正好是我来这儿上班的第十天。”大妈来了兴致,滔滔不竭的说了起来,“太晦气了,我才刚来啊,就碰上这么档子破事儿。那女孩是死了好几天才被人发现,想想都觉得邪性...你说她干嘛呢,啥事过不去非要寻死觅活的?年轻人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黄粱没吭声,等待着大妈的下文。
“要说上个月一号真的挺邪性的,那天不止出了女孩自杀一件事,还有别的破事。”
“还发生啥了?”
“有人恶意破坏了这栋楼
的设备,现在人还没抓到呢。”
黄粱急切的追问道:“什么设备?”
“你关心这干嘛?”
“好奇,”黄粱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就是好奇而已。我这人好打听是非。”
“你一个大老爷们好打听是非?”大妈鄙夷的看着黄粱,“丢不丢磕碜啊?挺大个小伙子,虽说胡子拉碴的,但是人高马大,好点什么不成?”
“您教训的是,您教训的是。”黄粱只能点头哈腰,把苦水往肚子里咽,“那人只是破坏了设备吗?没伤人?”
“应该没有吧,不清楚,没这方面的消息。”大妈换了个坐姿,让肚子上的几层‘游泳圈’休息休息,“可能是丢东西了吧,但是也没这方面的投诉,真是想不通那个神经病把监控线路破坏是为了——”
“损坏的设备是监控线路?”
见黄粱大惊失色的表情,大妈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怎么了?难不成是你朋友家丢东西了?”
“啊?啊...没有,只是——哎,应该没关系。监控线路是什么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