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个孙子读过这本小说,然后突发奇想打算照着书上写的在现实中来一下子。肯定是这样。”
黄粱喘着粗气,对王建仁投去感激的目光。
“黄粱,你最好还是尽快让你那位委托人来总署一趟。”辛雨正色道,“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你们怀疑凶手是她?”
“就算不是她,也可能是她认识的什么人。”宋宁说。
“我TM现在不想听你丫说话!”
“兄弟,打住,不值当因为工作的事情撕面儿——诶,小宋,你干嘛去啊?开着会呢,你一个人——喂!”王建仁冲着被宋宁甩上的房门吼了一嗓子,“这大脑袋脾气还TM不小......”
“行了,你少说两句。”辛雨没好气的瞪着黄粱,“劝架都不会,你至少别拱火啊!我真的是要被你们给烦死了!你们以为我是保姆吗?!”
“你冷静点,领导
,冷静点...”王建仁小心翼翼的说,“梁子来帮忙了,抓住凶手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梁子,你也听到领导的话了,麻溜利索的,把那个什么薛仁贵——”
“是薛梦瑶。”
“——管她叫什么,总之把她赶紧带过来,你要是不把人找过来,哥哥我可就只能代劳了。”王建仁难得一本正经的说人话。
“......我知道了。”黄粱闷声说道,“我一会和她当面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的话,我明天上午带她过来。不过我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我相信她。你们要是亲眼见过她的话,就清楚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就算她不是,她与这两起命案毫无关系,也不能说明凶手不是她身旁的人。”辛雨说,“就算是形式也得走一下,调查清楚她在两起命案发生时的不在场证明。”
“行吧。”黄粱耸耸肩,“这是你们的事情,你们乐意忙活就忙活好了。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反正你们也没什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我。辛姐,记得把照片和资料发给我一份。”
辛雨点点头。
“我送梁子。”王建仁赶紧起身跟在黄粱的身后走出办公室。
两人肩并肩走在总署冷清的走廊上。走廊两侧每一扇门都关的严严实实,隐约能听到门后传来的说话声。
“多亏了这鬼天气,什么工作都开展不了。”王建仁没话找话到,“几乎所有来上班的多窝在办公室中扯闲篇。索性在这种暴风雨中,凶手也不可能再行凶杀人了。这对我们双方而言相当于是中场休息。”
黄粱一声不吭的走着路。
“梁子,小宋的脾气你比我清楚,我之前和他合作办过几个案子,他那个人的性格的确不讨喜,太认真死板,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认真上我没见过
能赶得上他的。第二起命案发生在他的辖区中,你也得理解他背负的沉重压力啊。”
黄粱默默的走下一节节台阶。
“这次的凶手不是一般人,这混蛋是个老手。我不清楚那本破书究竟帮了他多少忙,但是哥哥我也翻了几页——虽说就几页——杀人方式的确可以照搬抄袭,但是凶手对现场的清理、杀人时手法的老练,都不是光看几页书能够掌握的。梁子,这个人是个狠角色。”
黄粱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喋喋不休的王建仁。“对刑满释放人员的调查工作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京阳市内刑满释放的重刑犯已经基本排查完毕了。”王建仁立刻回答道,“已经开始着手对罪责较轻的释放人员进行排查走访。不过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是白费功夫。”
“凶手不是京阳市本地人或在京阳市服刑的重刑犯?”
“很有可能。”王建仁谨慎的说道,“当然也不排除是那些下落不明的已获释重刑犯干的。但是经过调查梳理,两名被害人与存在嫌疑的获释重刑犯没有任何交集。而且这两名被害人都不是京阳市本地人。”
黄粱无奈的苦笑几声:“我一直想问问究竟有多少京阳市本地人。”
王建仁用手指点了点自己和黄粱。“这不就有两个吗?你和我。”
“我是父辈那辈才来京阳市定居的。”
“我是爷爷那辈来的。没什么用。要是能穿越回去,我肯定告诉我那位不靠谱的爷爷多盖房,别等到了拆迁的时候干瞪眼。”
“你呀,大王,真是没救了。”黄粱笑着说道,“大王,”他脸色一变,略显踌躇的说,“和宋宁说一声,我不是成心骂他。”
“放心好了,这事儿交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