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在案发当天可能还存在一个女人?”
“也不一定是个
女的吧,可能也是男的。男的也用唇膏啊,就像哥哥我,我也用,秋冬两季你不用唇膏,就等着嘴唇干裂吧。”黄粱想象了一下王建仁涂抹唇膏的画面,恶心的他浑身一哆嗦,赶忙把想象从脑海中赶走。
“行吧,那有没有可能那个涂抹唇膏用那个杯子的人就是死去的那名抢劫犯呢?”
“这个的话,哥哥我觉得吧可能性不大。你想想看,那孙子总不能闯进来之后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又去把杯子洗干净了吧。这一期间那个屋主又在干什么呢?难道就全程看着?
“应该不是。在那名死在自己家中的男建筑师的身上没有发现除了那三处致命刀伤外其他的可疑伤痕,也就是说他应该没有遭到那名抢劫犯用绳子捆绑住手脚之类的对待。按理说应该就是那人闯进屋子,以为是没人,没想到刚好撞进了屋主,然后两个人就厮打起来。
“准确的说应该是屋主被接连捅了几刀,然后可能是在生死攸关之际,那个建筑师爆发出身体的潜力,抢夺过刀子把那名绑匪的喉咙给割开了,因此两个人才双双倒地殒命。一起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