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尸体在寂静中被白雪覆盖了。
十分诡异的是,那片圆形空地仿佛拒绝了所有雪花的访问权限一样,向外展露的依然是那滩乱七八糟的恶心东西。
两名调查员互相对视了一下,依然趴伏在车顶一动不动。
大约又过了半分钟左右,暗淡的黑色光芒从大概是仪式的圆形空地上方升起。与此同时,“被祝福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