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是手软了,不然她哪里有命坐上淑妃之位呢?’”
林慧怡听得眉头拧紧,不过又有些怀疑:“吕氏是朝鲜人,她的宫女就算要说这种阴私事,也该用朝鲜话。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让紫薇听见的?”
“你的猜测也不无可能,所以当时我没有立即相信。但是接下来大半个月,我都派人注意着紫云台。”
张佳怡咳嗽了两声,让林慧怡拍了拍背,才接着说:“我在那边也留了眼线,之前是没怀疑吕氏,所以没用上。
这次,我就让她们偷听吕氏,和她从朝鲜带来的宫女说的话,并且记录下来,又找了李恩妃帮忙翻译。”
难怪前段时间紫薇、纹玉,都往承乾宫和景福宫跑得勤,原来是为了这么个事儿。
语言不通可真是个麻烦事儿,幸好李恩妃受高智明的教导,在这种大事上,不会偏袒同族。
她点点头,又问:“她们都在说什么?”
“她们可真是胆大。恩妃说,她们讨论的,几乎全是怎么害人,自然也说了怎么害的我。”张佳怡现在说起来,也还是气得不轻。
“果然隔着语言这一层,她们无所顾忌。”林慧怡脸色也沉下来。
如今宫里女真、朝鲜妃嫔都不少,难免出几个心怀不轨的。
为了避免再出现这种情况,最好在她们身边,安插几个懂女真话、朝鲜话的线人。
张佳怡这边有接着说:“原来申青梅确实是让那个月梅怂恿吕贵人,不仅是和我争宠,也想办法让她给我上眼药。
可惜吕贵人看穿了月梅的把戏,将计就计,拿申青梅当挡箭牌,设计好了圈套,让月梅,还有我,往里钻。”
“这么来看,流放云南的惩罚也不算冤枉了月梅。”林慧怡顿了顿,又道:
“那姐姐打算如何报复吕氏?可惜没有铁证,不能按律处置她们。这样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