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出戏实际上是准备唱给皇上听的,只是凑巧让咱们抢先欣赏了。”林慧怡哼笑道。
彩月面色沉静,说:“如果按他们的打算,让皇上先听见,使其心中生疑,就可以经他的手揪出更多吃对食的宫人。姐姐的罪名也就更大了。”
林慧怡应了一声,又问她:“昨天那两个宫女的名字,你有没有问出来?”
“没有。”彩月颇有些懊悔,恨道:“昨天咱们只想着帮她们隐瞒,根本来不及问姓名来历,现在就是去寻恐怕也寻不到了。”
“罢了。”这是她俩共同的过失,不能只怪她,林慧怡无奈地叹了口气。
屋里静了一会儿,彩月忽然开腔:“姐姐,徐贵人既然撞见了那么多次,难道也不知道唱曲者的身份?”
“嗯……”林慧怡迟疑了半晌,才回答:“我总觉得她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不太想请她帮忙。”
听她这么说,彩月也就不再把希望放到徐贵人身上,只说:“不能指望徐贵人的话,咱们就得自己去查了,要多费些功夫。”
林慧怡叹了一声,却信心满满地说道:“连徐贵人都能多次撞见,咱们只要派人时时注意,抓到人也不该是难事儿。”
“我正有此意。”见自己又与她想到了一处,彩月笑得有些得意。
“顺便跟徐贵人那边儿的宫人打听打听她的底细。”林慧怡趁她还没出门,又叮嘱了一句。
“哎。”彩月答应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