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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一直谨小慎微,尽心尽力侍奉修媛娘娘,从不敢怠慢一分一毫。奴婢并非有意毒害娘娘的!求皇上明察!”那宫女不住地磕着头。
柴宝林不禁开口:“皇上,妾与鲜于美人可以为宁宁作证。她侍奉修媛娘娘素来恭谨,待人善良。
还会为妾等小人向修媛娘娘说情,任打任骂也无怨言,实在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请皇上明察。”
鲜于美人被她提出来,似乎有些紧张,喏喏地应了一声:“柴姐姐说的是,求皇上明察。”
“多谢两位主子!谢谢!您们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宁宁扭过身,感动得涕泗横流,一边说一边给她们磕头。
“呵。”宇文晟视线瞥过二人,又看向宁宁:“那你自己解释,砒霜为何在你手里,你又为何要掺进你主子的药里?”
“回皇上,奴婢是去取药时,医女一道给的,说是药煎好后倒进去搅匀,是药引子。”宁宁擦了擦眼泪,老实回答着。
“哪个医女,姓甚名谁?”宇文晟厉声又问。
宁宁见他相信了自己的话,破涕为笑,忙不迭地指认:
“就是自打娘娘病倒后,就为她诊治的任小倩,任医女。若不是她的话,奴婢断不敢胡乱给娘娘的药里加东西。”
林慧怡观察了她半晌,又总觉得她不像是演戏。可若她不知情,那想找出她的破绽,从中破局就不行了。
这边宇文晟刚要找人去拿,人就自己撞上来了。
任小倩是随着被传召来的太医一起到的,做了坏事的她本就心慌,此刻被人指认,更是不知所措,只顾着求饶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砒霜是皇后娘娘要求交给宁宁的,奴婢受制于人,不敢不从。求皇上饶命!皇上开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