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明白他没听进去,不过念在他生辰弄着这个样子的份儿上,今天就不教训他了。
随后,她拉着他往外走,“既然你爹让你好好休息,你就别管这事儿了,明儿自有宫正司来查,别担心。”
“娘不再坐会儿吗?”宇文敞侧头看着她,还是希望娘亲留下来的。
“我还有事,你和兄弟姐妹们玩儿吧,有我在你们也放不开。”林慧怡想想还是摇了摇头,笑道。
“那儿子送你出东宫门。”宇文敞闻言只好提议。
“好。”林慧怡笑着应下。
出了东宫门,她和儿子作别,上了步辇就吩咐宜奴:“去长安宫,若陆贵妃在,就把我的意思转告她。
我知道今日之事是她的手笔,这一次我不会将她揭发出来。但也请她记住,巫蛊之祸一旦成形,那就是血流成河,希望她三思而后行。”
“娘娘!”菊英闻言就想劝阻,却被林慧怡制止:“我主意已定,就按我说的做。”
“哎。”宜奴无法,领命而去。
菊英却不满地看向她:“娘娘,既然你你知道是她,为什么还要放过她?”
“或许,是因为我羡慕她的胆大,羡慕她敢想敢做吧。那个志向,是我遥不可及的梦。我,希望她成功。”
林慧怡淡淡地说着,眼睛却望着远方高耸巍峨的奉天殿。那是举行登极大典的地方,是男人议论国事的地方,是女人难以企及的地方。
她希望,有一天在那里,可以站满女人,正大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