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以献礼为名,在书房逗留了一个时辰。”
果然如此,林慧怡闻言冷笑着瞥了梁尽一眼。
但梁尽哪儿肯就此认罪,立刻辩驳道:“又不是只有奴婢一个人进过书房,昨天东宫人那么多,还可能是别人呢!”
“我看你是不到黄泉心不死。”林慧怡又朝封司闺扬了下下颚示意。
封司闺便接着说:“进出过书房的人虽多,但都有人同行。只有梁尽,还有太子殿下,曾多次一人独处。”
“你可听清楚了?或者你还要辩称,是我儿自己放进去陷害自己的?”林慧怡冷眼看着梁尽。
梁尽咬了咬牙,只能回答:“奴婢不敢,太子殿下天性纯孝,不会做出此事。”
“既然不是太子,那就是你了?”林慧怡轻轻勾起唇角,“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奴婢不认!不是奴婢做的,奴婢绝对不认!”梁尽知道,他只要现在认了罪就一定会被发落。
他必须等到宇文敞下朝赶过来为他求情,应该能保住一命。
“冥顽不灵!”林慧怡重重锤了下几案,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是不会让你等到敞儿过来的。”
说罢,她就招呼一众女官:“把他绑到后院受刑,直到认罪画押。”
“皇后娘娘!您不能屈打成招!奴婢是不会认罪的!”梁尽被拖着往外走,还不忘回头高喊示威。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认。”林慧怡冷冷地看着他被拖走,随后吩咐褚宫正去给宇文晟报信。
不用添油加醋,宇文晟听了就知道梁尽是不是凶手,容不得他不认。
等宇文晟那儿的指示下来,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处置了梁尽,还不用和儿子拉扯,让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