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醒酒的汤药!”
说罢,众人齐齐退出,半晌后一个年轻喜庆样儿的小内侍就端着汤药进来。
“这么快?”宇文敞看了眼汤药,惊诧道。
“早先就备下,等殿下一醒就要端来的。”钱德良应道,将汤药递给他。
宇文敞心知这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大伴儿准备的,也没做声,一口喝完了又拉着他商量对策。
“皇后娘娘也是管得太严了,您是堂堂太子,宠幸个宫女又是什么大事,自古来不都如此,这倒是连个大户人家也不如了。”仗着和他关系亲,钱德良抱怨着。
“别胡说了!娘是为了我好。”宇文敞训斥了一句,猛然明白了什么,又看向他狐疑着开口:“蕙心别是你准备的吧?”
被提及的蕙心身子突然一顿,跟着抬眼看向他,那双含泪的眼睛好似在问:“殿下怎能如此污蔑我?”
宇文敞看得一颗心颤了颤,喉结滚动。
钱德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暗自撇嘴,但面上却直摆手,喊着冤枉:“我哪儿有这个胆儿啊,真就是送您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她,叫她帮了把手。”
宇文敞一顿,感情还真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他揉了揉眉心,又问:“那现在该怎么办?我娘是不会轻易饶过我的,必须想个周全的法子。”
“殿下别急,我已经有了。”钱德良笑嘻嘻地给他倒了杯茶,满怀自信地说。
宇文敞一听一把抓住他的手,没管撒泼的茶水,急道:“快说!”
“您只需要和皇后娘娘说,这都是蕙心的诡计即可。”钱德良笑眯眯地指着蕙心,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