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可是安然的眼神令他退不了。
“无所谓了,我祝你和安萍能够百年好合。”
安然转身就走。
虽然说的决绝,走的洒脱,可是心底的伤痛却好像突然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明知道自己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人就是张芳和安萍,为什么还要和她滚在一起?
被陷害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他要是真的干净,真的和安萍划清界限,又怎么会被陷害?
安然突然觉得自己连最后的避风港都失去了。
心痛到抽筋,痛到痉挛,痛到她无法呼吸,不得不蹲下身子捂住了胸口,然后大口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