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弟也受了重伤,我们十一个师兄弟自幼在一起修练,亲如兄弟,今见大师兄如此不顾兄弟情谊,便和大师兄翻了脸,想不到大师兄功力没我高,却不知在那里学的一些旁门左道之术,我和余下的八位师弟,苦苦和大师兄大战了三天三夜,才将大师兄战败而逃。然而我蜀山剑派这次真的遭到了灭顶之灾,整个派中重地,被破坏得一塌糊涂,门下弟下也被大师兄杀了几十个,我派共有弟子四百多人,大师兄的徒子徒孙就占了近乎一半,他逃走了他门下弟子也尾随他而去。唉,劫难啊!”
“赤松子功夫并不怎么样啊?你们师兄弟九个还打不赢他?”叶玉龙不解地问道。
“唉,师叔祖,可能你体会不到,他是我们的大师兄啊,除我们外,师弟们的武功大多都是他代师传授的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几百年,别说是人,就是畜生也该有点感情吧?虽然他不义在先,可我们这些师弟却不敢伤了他,更不愿伤了他,这便是我们九人打不过一人的原因,直到最后,见他对我们门下弟子痛下辣手,我们终于认清了现实,也只好狠下心去,再不留情使他受伤后,才逃走了,却没有一人愿意去阻拦。”
“迂腐,除恶务尽,一念之仁将会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叶玉龙愤愤不平地道。
“师叔祖教训得是,大师兄和他的门下逃走以后,余下的还有两百多弟子,却是群龙无首,经过再三商议,推举我暂代门主之位,等找到金铰剪再正式即位,我只好勉为其难了,经过众弟子的重新修整,才将住的地方解决,反正修行之人都有随遇而安的心性。然而住的问题解决了,可人心却不能安定下来,唯恐大师兄去而复返,再来一次大屠杀。经过和师弟们的商议,只好厚着脸皮前来讨要金铰剪,因为只要有了金铰剪,才能号令门下弟子,万众一心,共御强敌,还望师叔祖成全。”赤青子边说边又跪了下去。
叶玉龙急忙扶住,说:“唉呀,道长,我也没有说不给你,为何又使如此大礼。”
叶玉龙边说边取出金铰剪递给了赤青子。
叶朝阳却忽然说道:“道长,能让我看看吗?”
赤青子急忙双手送上,叶朝阳接过反复看了一下,又交还赤青子,说:“我以为是真的金铰剪呢,原来却是仿制品,可能是广成子师兄的徒孙练制的。”
“二伯,你见过真的金铰剪?”叶玉龙问道。
“当然见过,当年封神大战时,三仙姑摆下九曲黄河阵,用混元金斗拿下玉虚门下十二大弟子,困进黄河阵,惊动了我师父和师伯。那琼霄师姐不知好歹,更目无尊长,妄图用金铰剪取我师父、师伯性命,被我师伯收取,带回玉虚宫。上次下凡前,我还将师父的法宝一一检视过,金铰剪还好好地放在那,没有人敢动过。听你们说到金铰剪,就怀疑是谁偷盗出来,那我可要强行收回了。”叶朝阳说。
赤青子小心地将金铰剪收好,问道:“朝阳……朝阳真人,可知这金铰剪功用如何?”
“这金铰剪虽然是仿制品,却炼制得非常好。只可惜材质不是太好,与真的就有了天壤之别。对地仙期以上的修行者却没有多大威力,地仙期以下水平的修行者却无法躲得过去,也算是一件好宝贝。不过,若遇到乾坤戒、乾坤玉环、乾坤袋、蒙天网等神器、仙器法宝,就可轻易收取。”叶朝阳道。
“道长,不知赤松子已逃往何处?”这是叶玉龙最关心的问题。
“不知各位听说过天欲教没有?”
“天欲教?没有听说过。二伯,您可知道?”叶玉龙说。
“我上次来人间,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这次转世为人,却对修行界知之甚少。武林门派我倒熟悉,却没有听说过天欲教。”叶朝阳说。
“天欲教是最近一、二十年内才发展起来的。按该教的教义是介于佛魔之间,也宣传因果报应之说,提倡万物皆平等。要是单按其教义,从修行界角度来看,也无可厚非。但是他们的做事却令人不耻,事先派人在一定的区域内,撒放一种病毒,能让人在短时间内丧失劳动能力。双手手指,双脚脚指都变成鸡爪型,不能走路,不能拿东西,连吃饭都感到困难。半月以后,四肢开始萎缩,全身溃烂而死,非常残忍。这种病别说小医院,就是大医院、研究院一类的,也检查不出所以然来。由于病人大多是生活在一个村庄,或几个村庄内,得病的又大多是青年、中年人,令那些地区内的人极为恐慌。地方政府也曾派出大量科学家,去做各种化验,却也没有查出应该明确的致病因素,只能说是环境污染造成的。那些得病的人和附近的人更为恐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