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汗水湿透了背脊,滚落的汗珠打湿了被单。
粗犷的呼吸中交织着娇软的低喊,黑暗极致的暧昧中,紧实的臂膀和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她,痴缠的索取着她所有的温度……
带着疯狂的缱绻,男人滚烫的鼻息贴近她的脸庞,孤冷的薄唇强势的压住她脆弱的声线,千军万马般的扫荡撬开了她娇嫩的唇瓣……
姜久时睁开眼,看着这张熟悉俊美的脸庞,心不自觉的疼痛着……
眼前这个男人,叫薄恺年。
是她的金主。
他身份尊贵,风神俊秀,是全海城女人的梦中归宿。
也是她,拿青春与名声交换,义无反顾深爱的人。
当然,过了今晚,他们将再无瓜葛。
清晨,一切都安静下来。
姜久时爬下床,哑着嗓子:“薄总,我们的合约到此为止了。”
她盯着男人精致帅气的面孔,眼中闪过几丝忐忑,他,会挽留吗……
一秒……两秒……
空气,陷入了一片沉寂。
五分钟后,薄恺年烦躁的翻身背对着她,使得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静静的空气中洒来他沙哑隐忍的嗓音:“滚。”
这一刻,姜久时眼眶红了红。
这是她年少就深爱的人。
她心甘情愿在他年少失明时一直陪伴他。
就在上周,她才得知,她爱的男人有另一个深爱的女人。
她只是顶着一张和那个女人相似的脸,才被留在他身边。
他没有挽留,临了的那个字,就好像对她从未有过不舍与留恋。
心,在一片酸涩中发疼……
姜久时轻声关门,退出了房间。
她这个落魄豪门的千金,被父亲强行卖给了财阀做情人来替父还债。
骂名传遍了整个海城。
众人都在奚落:“干什么不好要干被戳脊梁骨的这一行!”
在所有人不怀好意的猜测中,未婚夫许睿棋登了姜家的门。
姜父小心翼翼:“许少爷是想?”
许睿棋一脸嫌恶:“她那么脏,谁还愿意娶她!”
“我父亲的意思是,娶您的大女儿白微柔为妻。”
听到白微柔的名字,姜久时冷笑不已,母亲白芷早年去世,母亲家里是荣城豪门,来海城寻亲时,继母用自己的孩子顶替她。
如今一比,白微柔是荣城最尊贵的小姐,而她姜久时却已经是海城一个劣迹斑斑遭人唾弃的女人。
可原本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该她来承受啊!
是白微柔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一直沉默的姜久时言语果断:“好!那我就和许少爷退婚!”
许睿棋离开后。
继母刻薄道:“久时,你母亲走得早,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现在名声难听,会玷污姜家。
以免日后许家看见你晦气,考虑到微柔未来的幸福,要不,你还是滚出姜家吧?”
姜久时一愣:“爸……”
姜父冷笑打断:“久时,如今为父的债你也替我还了,我们姜家也不欠你什么,我与你父女关系,至此两清!”
姜久时被赶出姜家。
……
十个月后,手术台上。
姜父一脸凶狠,闯进手术室,大肆言道:“姜久时,你竟然怀了薄恺年的孩子!这个孩子,我要送到薄家去!”
婴儿的啼哭不止,姜久时拖着虚弱的身躯,硬是没从姜宏达手里抢过来第一个孩子!羊水已经快流干了,她肚子里还有两个孩子,不生出来,孩子就会死掉!
等她醒后去找父亲要孩子时,姜父冷冷言道:“薄恺年不认那个种,一怒之下已经把那个孩子烧死了!”
姜久时不敢相信,父亲抢走孩子是为了抚养费,这话一定是骗她的!
她要去找回她的大宝!
姜久时拖着带月的身子去薄恺年的公司找他,被一个女人拦下。
那个女人和她长得很像。
她是薄恺年的青梅竹马,白佳思。
姜久时开口叫住她:“白小姐,我父亲把孩子送到薄家了,我知道你们不喜欢,能不能把我孩子还给我?”
“姜久时,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怎么有脸来公司门口闹事?”
姜久时眼眶通红:“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