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佳思顿时就没了气焰。
姜久时,怎么可能知道……
薄恺年见白佳思被踩得脸都变形了,赶紧下楼走过去。
这个女人刚刚拒绝他,让他觉得很不爽。
他冷冷瞪着姜久时,这一刻也不顾她曾经做过些什么母子鉴定了。
心底积压了多年的愤怒与怨恨,以及生气她说的待在自己身边的目的。
他一把将姜久时拽到自己身边来,恶狠狠的质问她:“你这个疯女人!当初来我薄家烧死那个孩子时,是不是也这么不可理喻?”
被质疑的姜久时一脸惊讶。
烧死那个孩子?她烧死的?
怎么回事?
为什么薄恺年身边的版本和她知道的完全不同?
“什么……被烧死的孩子?”姜久时一脸吃惊。
“那个孩子不是你……”如果不是得到了大宝的DNA鉴定,姜久时还要以为就是薄恺年杀了他们的孩子!
难道薄恺年知道的真相,和她知道的不同吗?
“当初第一个孩子……”薄恺年看着满脸意外的女人,驱散了别墅里其他人。
在场就剩下迟迟动弹不得的白佳思。
白佳思开口言道:“恺年,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她欺骗你的次数还不够吗?!”
姜久时挣脱薄恺年的束缚,把白佳思提到门外,对她冷冷言道:“我和薄九爷的私人恩怨,白小姐就不要再插手了!”
随后,姜久时无情关上了大门,任凭白佳思在门外拍门呼喊!
薄恺年冷冷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个被火烧死的孩子……”
姜久时一声冷笑:“薄先生,你觉得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必须要以孩子的性命作为了结?”
薄恺年看着一脸无畏的姜久时,愣了一下:“薄太太的位置。”
姜久时觉得好笑。
她承认,过去待在他身边,的确是没有尊严的在爱。
今天她要捡回她的尊严,也要收回五年前,她的爱。
姜久时缓慢勾唇,那个弧度透露着讥讽:“因为什么?嫁入豪门吗?”
薄恺年语塞,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阶级,的确是他们之间一道大坎。
也是父亲一直不同意她待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他……
他没有其他办法。
可是在他眼里,门第,身份,从来都不是阻拦感情的因素。
他也从未在乎过姜久时是以什么身份待在自己身边。
那时的他,只是想将这个恣意自由的女人捆绑在自己身边,无畏世人怎么说,戳脊梁骨也好,满身骂名也罢。
他知道她承受了很多不该承受的,那时她云淡风轻一句不在乎,让他一直安心的以为,姜久时,会永远都属于他。
只属于他。
可是父亲,管家,白佳思,摆在眼前的那一切,都像一个无情的巴掌狠狠地掌掴他!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姜久时就是个忘恩负义只图名利,为了往上爬可以不惜儿子性命的女人!
原本他以为那一纸母子鉴定给了他们之间一个好好说话的机会,可是这个女人那天晚上拿防狼喷雾,还说一个付钱一个卖身很妥帖?
薄恺年越想越生气。
“难道不是?”他反问道。
姜久时轻笑,叹了口气,走到了薄恺年面前,“如今薄九爷也要称我一声姜总,我自己可以成为豪门,还需要攀附吗?”
薄恺年打量了一遍姜久时,他的内心,是很矛盾的。
明明姜久时如今一副不争名利的样子,可是……
“很难理解对吗?”姜久时顿了顿,转身道:“这些年我在海外生意做得很大,我,过得很好。”姜久时眸子里浮现出一阵黯淡,眼前流淌过那些被迫害的日子。
她在海外也没有做生意,不过是想让薄恺年死心不要再纠缠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