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喜欢白薇阿姨对不对？”

小花走在路上，小手抱着程庶的脖子，认真地问道。

程庶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并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程梦萸的问题，因为他无法解释他对白薇的情感。

喜欢？只有那么简单吗？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

“我知道你肯定也喜欢妈妈，但是妈妈都不在了，爸爸不用因为我就放弃喜欢的女孩子，老师说爱就是无私，我不能因为喜欢爸爸就把爸爸放在我一个人的身边。”

“我也想让爸爸开心。”

程庶的脚步一停，突然伸直胳膊把小花从怀里拉出来横空平视看过去。

“和你在一起，爸爸很开心。”

“不一样！爸爸你每次看白薇阿姨的眼神都不一样，虽然其他人看出来，但是小花知道的，你对白薇阿姨不一样。”

程庶一怔，没想到小花会说出这样的话。

“小花，爸爸只把白薇阿姨当成妹妹。”

“现在这样偶尔去和阿姨一起吃个饭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成为家人，才能永远在一起不是吗？”

“我想让白阿姨成为我们的家人。”

“妹妹也是家人啊。”

“哼！爸爸你太讨厌了！”

小花小手一叉腰，扭过头不再说话，一路上不管程庶怎么说，她都不愿意再开口。

这小家伙，是真的喜欢白薇。

“明明你就藏着白薇阿姨小时候的照片，爸爸，说谎是不对的！”

说完，小花就从程庶的怀里跳了出来，气呼呼地跑回了家。

而程庶看着程梦萸的背影，一瞬间便像被定格在原处一样。

他突然捂住自己的头，嘴里竟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

“以后解释什么以后，我看那程庶对你那么特殊，说对你没点儿特殊的意思我可不信。”

“半雪……”白薇有些生无可恋地合上书，默默地看着她的脸。

“我认真的，薇薇我知道你和顾令霆离婚之后一心就想着把医馆开起来，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

夏半雪一脸严肃地看着白薇，直接把她的身体掰过来对着她问道。

“半雪，我知道，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考虑感情的事，而且……你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我在家里发现的这张字条。”

白薇看着青囊书上的那行字，又一次提道。

“你看这两张有什么区别？”

白薇把刚刚的话题岔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放在桌上给夏半雪对比。

夏半雪深吸了口气，把两张纸条放在一起，仔细对比了一下。

“看起来确实很像，不过这边的字体好像有点儿小学生那样。”

“你也觉得是一个人写的？”

“很像。”

白薇的眼眶突然就红了：“这张纸条，是哥哥留下来的。”

“半雪，我在想，或许哥哥他……还活着。”

当时夏半雪本来要伸手去拿水，听到白薇说的话后，脸色彻底白了。

因为，她也清楚地记得，当初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曾经给多少人的心底留下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