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也给了程庶同样的选择？”

白薇想到她去程庶家时的情形，桌上似乎放着一个黑色的文件袋。

“自然。”

林环表情带着得意，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来，她说服程庶的过程不算困难。

“或许你的选择，能决定你之后的命运也说不定。”

“白小姐，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想。”

林环在她离开之前交给了她一个同样的文档。

说是她加入之前的一个小小礼物。

路上，白薇看着那个漆黑的文档，竟然心里有一种没底的感觉。

她总觉得，里面的东西，或许会让她现在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到家，文档静静地放在桌上，而白薇就这么盯着它，最后在下定了数次决心之后，终于拉开了文档。

打开文档后的第一张照片便让她愣住了。

竟然是她高中时候的照片，还……还有班上的另一个女孩儿。

朱菲菲？

她怎么会……

白薇将资料抽了出来，这才发现，当时在上学的时候，那些曾经给她造成困扰，甚至让她数次陷入险境的事竟然都是她做的！

而且她竟然还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来过家里！

而日期正好是……

曾经每年她会找个安静地方去和哥哥说话的日子。

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白薇不停地往后翻着资料，想要了解更多，却发现资料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那些确切的证据，让白薇认识到，朱菲菲或许和当年的事有些关联。

但是她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为什么林家会了解地这么详细？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让她加入他们。

白薇按捺不住自己现在的心情，她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回到这里，可以将自己心里的愧疚减弱，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冷静！

她这次没有再莽撞地去找程庶，而是直接打了他的电话，开门见山问道：“程医生，你已经要加入林家了吗？”

“对。”程庶在话筒的另一边安静了几秒之后，给了她一个明确的回复。

而同样的，程庶也在看自己手里的资料。

而他的文档里，赫然是白薇的照片！

他手中捏着电话，另一只手捏着文档的一角，手背上青筋暴起。

“白薇，我劝你不要淌这趟混水，林家大院，不是你能去的。”

程庶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出了完整的第一句话。

“你能去，我也能去，程庶，我也有想知道的事，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是他吗？”

白薇没有勇气，她只敢在电话里，以颤抖的声音问出了自己这段时间天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的场景。

你……是我哥哥吗？

白薇实在无法说出这句话，她只是尝试着做出了试探。

但是对方的答案，是否定的。

“我是谁？”程庶淡然回答。

在白薇的又一次沉默中，他们结束了对话。

只是挂断了电话后，程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被涂上了痛苦的颜色。

薇薇，你为什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