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叹了口气:“我看你还真是教书教糊涂了,是谁每年得过两次生日啊,这可是家族传统得用小本本记着才行呢。”
听出她在调侃人,我被噎了一下,干巴巴解释:“那都上学时候的事了,再说这几年我早没这习惯。”
阮阮语调麻木:“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逼着让我一次性把俩礼物都给你?哼...贪心的女人。”
我喝下一口热茶压惊,干脆转移话题。
“怀二胎的感觉怎么样啊?家庭主妇。”
大概是在三个月前,阮阮告诉我她又怀孕了,还没显怀呢,就被全家人当神仙般好吃好喝伺候着。
我苦涩道:“我婚都还没结呢,你又怀老二了。”
宋阮阮发出一串毫不留情的大笑,象征性安慰了几句,突然咦一声,笑嘻嘻的说:“哎呀,酸什么呀都是被求过婚的人了,我都没有经历过呢,当时和那厮直接就扯证办婚礼了。”
她一提到求婚,我便忍不住笑了。
伸出手,中指上多了个呈椭圆镶嵌1克拉钻石的银色戒指,被窗外的阳光照得闪闪发光。
戴了快有一个月了吧。
论男朋友是如何把项链错送成戒指这件事。
回想起那天,谢赴生僵着一张脸被迫单膝下跪营业时的表情我就想笑,不过因为是在家不错的餐厅,当时还是在很多人的见证下圆满完成了这场“求婚仪式。”
“喂!”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呢?笑的真猥琐啊你。”
我被宋阮阮的声音叫醒,没想到刚回神就看见有别的老师进来了,连忙整理好面部表情。
呼...差点就出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