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池宴坚决不容反对的神色,很是疑惑,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仅仅是因为不能忍受我出轨?
可只要他答应离婚我和谁在一起不都不算出轨吗?
一番思索无果,想到他的态度,我只好先暂时搁下这个想法。
转眼到了周末,视线里,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我伸手招呼了一声:“高师兄!”
高策大跨步地向我走来,一脸愧疚:“鸢鸢你这么早就到了,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没事,你是准时到的,是我来早了,”转身朝向跳板:“我们上去吧。”
游轮开得不快,我们站在甲板上,风拂在脸上很是舒畅。
我们聊着以前社团里的趣事,我没想到,原来高师兄在很多次活动里都帮了我不少,可我竟然没有半点印象。
船到了中心位置,突然,高策眼神一凝,出声道:“鸢鸢,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一脸不解,看向他:“我能有什么麻烦?高师兄,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高策见我不说,犹豫了一下,转而严肃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想要离婚?我可以帮你。”
“高师兄你怎么知道?”我诧异地提高了声量,我和池宴的婚姻,除了我们两家人,没有告诉任何人。
高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温声解释道:“我出差回国那天偶然遇见你和一个男人从婚姻登记处出来,这次回国又碰见他将你丢在路边,所以觉得你过得不好。”
“你别担心,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要是有任何烦心的事,都可以和我说,我很乐意帮你。”
听完他的话,我像泄了气一般苦笑一声。
“不用了高师兄,我自己的事就不麻烦你了。”我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这是我和池宴两人的事,没有必要把他扯进来。
听到否定的回复,高策的神情一下耷拉下来,他佯作生气实则也带了几分真心地道:“我看你就是把我当外人!”
自从上次吃饭知道了高师兄对我的意思,我就不能像兄弟一样地对待他了,总觉得,要是和以前一样相处,难免会让他生出更进一步的想法。
所以这回我没有回应。
没听见我的回复,高策的脸色更加暗沉了下来,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明媚。
游玩过后他送我回了家,我也没留恋地很快打完招呼便上去了,回头时,他似乎在打电话,不知道在说什么,脸色阴沉。
……
回到家后,我照例洗漱完睡了。凌晨两点,我摸黑起来上个厕所,顺便看了一眼门口的鞋柜。
池宴还没回来,又和杨柳在一起吧。
我转身准备回房,突然,咔哒——门锁解开的声音传来。
我循声望去,只见池宴弯着腰晃晃悠悠地进来,一身酒气。
这不应该呀。
医生需要时刻保持清醒的,池宴作为一个尽心尽职的好医生,怎么会喝酒呢?
最近他有什么烦心事吗?
我思来想去不甚明白。
只能无奈地将他扶住,准备驮着他回房间。
没想到他在我接住他准备放下床的时候,便一把将我搂住按在了床上,醉醺醺地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脸试图让他清醒一点,好脱身而出,谁想他的眼睛似乎在一瞬清明后,竟俯身吻住了我!
他的吻是那么霸道不容拒绝,我有一瞬的沉沦,但在理智回来后我趁机想要逃出他的掣肘。
他是不是把我认成杨柳了……我死心地就要推开他,没想到他突然松开了我的唇,亲密接触间,我这才听见他口里喃喃地说着的话:“鸢鸢……”
鸢鸢?他是在叫我吗?
难道他喝这么醉,都是因为我?
我的心突然动摇了,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我毫不犹豫地回吻了回去。
如果我们是真心相爱,那便让我们永远不再分离。
感受到我的回应,池宴的反应更加地强烈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向我索取。
一夜旖旎。
第二天我是在他的床上醒来的,但是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我默默地裹好被子走出去,看见他正坐在餐桌上吃着外卖的早点。
我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回到自己房间换好了衣服出来,正要甜甜地叫声“老公”。
结果他突然冷声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