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武军被捆了个结结实实,那妇人高兴的就像在乡下卖猪时似的,围着滕武军转了两圈,满意极了,做官太太就是要这种感觉才舒爽。
“臭小子,敢打我儿子,等一下我叫你偿命!”
那孩子看着滕武军被绑成这样,还是不满意:“爹,你啥时候叫这狗东西,把那个贱人交出来,让我好好的收拾一顿!收拾完了就卖到勾栏里去!”
滕武军说道:“你们就不问问,你们的孩子犯了什么错?”
“住嘴!我儿子好的很!他能犯什么错?你一个就要掉脑袋的狗东西,还敢叫教训我儿子!”
妇人闻言两只眼睛瞪的犹如铜铃,冲着滕武军凶了起来,在她心中她儿子的就算是错要是别人的错,或者说就算是错,也有他爹护着。
你们这些屁民有什么资格说我儿子?
滕武军找了两条关于冤枉的他人的律法背了背:“大人,我背的对不对?”
“哼,老子哪里知道对不对?你以为你认识两个破字,会被两条律法就是保命符了?哼!痴心妄想!你们还不搜搜他身上有没用赃物!”
兵士闻言,立马上去将滕武军搜了一个遍,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虽然姜柳卿跳了一支舞,赚了六百两,那也是因为当时在场的都是达官显贵,习惯的就是一掷千金。而燕王又想用银子羞辱姜柳卿。
但是五百两银子若是一个平常人家,恐怕这一生都赚不到。
“呵呵,现在人赃俱获了!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给我带走,带走!本官要看看,到了镐京廷尉哪里还怎么嘴硬!”
哪怕腾武军是个商人也不怕,一顿板子先打上,就算家人找来,商人地位低,也不敢找官的麻烦,再说了哪有五百两银子的商人会穿这样?
武官盘算的很好,兵丁推推搡搡的推着滕武军往前走,滕武军回头看了一眼骑在马上的武官,扬起嘴角:“大人你说我要也是个官,咋办?”
“我呸,就凭你还官?你浑身上下哪里有半点官气?好好好,我问你,你是几品官?”
“我想想哈,怎么都要是个正四品吧?”
“呸,老子也才是个从五品你还敢说你是正四品?这下好了,再加上一条罪名,冒充朝廷命官!”
哪怕这小子真的是商贾,这罪名也算是定下来了。
一路上有人看到被押解往前行走的滕武军不由的低声议论:“这是哪个倒霉蛋?听所昨天这个狗官,讹了盛京堂几十两银子呢。”
“哎,要真的只是讹银子那还算是好的了,要是公报私仇......哎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难说。”
围观的人群感叹世道不公,押解的兵丁看着滕武军浑身的块,有些害怕他会反抗。
但是没想到滕武军如此的配合。
眼看着到了镐京廷尉衙门,武官呵呵笑了起来:“狗东西,等一下有你好受的!”
男孩不满:“爹,那个女人呢?我要那个女人!”
武官瞪了一眼儿子,妇人瞪了一眼武官,安抚着儿子:“儿子,你先等等,先把这小子打一顿板子,不愁那个臭女人不来求你!臭小子,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把那个贱人交出来,让我儿子出出气!”
“不行,我现在就要!你不不把那个贱人教出来,我就打死你!”
说着一脚踢了过来,滕武军也就是腿抬了一下,小孩子就被踢出了一米多远,这还是他的收着力气。
妇人有些吓傻了,赶紧去扶孩子:“你这个天杀的,敢打老娘的儿子,死东西,没看到呢你儿子被打了吗?”
不是没看到,武官和兵丁们是简直不敢相信,这小子居然还敢动手?
难道原形毕露想要逃?
早干嘛去了!
兵丁们缓不神来,也不待武官吩咐,一个个冲了上去,想表现一下。
但是这些人哪里是滕武军的对手,一个个被踹到在地上。
武官看他被绑着还能打到五个人,觉得还是别用他三脚猫的功夫去触霉头,对着兵丁骂道:“一个个没用东西,还不去府衙里叫帮手!”
伍队长连滚带爬的跑进了镐京廷尉衙门,里面的人一听有江洋大盗在外面殴打官兵,一下火了,这还有王法吗?
衙役们手持刀枪冲了出去,把滕武军围住:“大胆贼人,胆敢在此做犯上作乱,你以为镐京没用王法了吗?”
有人眼尖扯了扯带头黎捕头:“头,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有点面熟?好像是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