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萨拉合大怒:“姓滕的,你公报私仇?祸不及家人,你整我可以,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你当我和你一样?过两天你就知道你儿子究竟犯了什么罪了。”
那孩子被衙役拉着走,妇人想去抢夺,被衙役推倒。
男孩还在嚷嚷:“你们放开我,爹,爹,你还不砍了他们的头!爹!”
妇人去拉扯廖萨拉合:“你这没用的东西,就这么看着你儿子被欺负?你是不是男人...”
廖萨拉合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个给我住口,滕武军,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等着瞧!”
张大人擦了擦汗:“你们还不去给滕将军松绑?”
“不用!”
滕武军一用力身上的绳子就被震断。
张大人看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滕将军,您慢走不送了。”
吕太医忙活了半天,最后的结果是:还是没能找到孩子的父亲是谁。
童叶庚“吕太医,你这东西该不会是假的吧?”
吕太医气的吹胡子瞪眼:“我的东西比真金还要真!绝不会有假。为了验证这东西,我找了好几对,算了不说了。”
“那你以前怎么不拿出来?”
“拿出来干嘛?拿出来破坏别人家庭吗?我是个大夫!”
“那你现在又用..”
吕太医双眼看的童叶庚发毛。
滕武军走回来和童叶庚说道:“人我都已经带走了,状子还没递上去。如果治那几个人的罪,童靖琊也脱不了干系,你想如何?”
童叶庚一下子坐了下来:“请容我想想!”
回到了将军府里面,姜柳卿躺在椅子上正在看着一本书,滕武军说道:“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看书。”
她一听马上站了起来:“将军有什么吩咐?今天将军心情好不好?”
“啊?还好,我只是想来很你说,你今天打人的动作太娘,这样不好。要在狠一点,要抓住要害!”
嗯?不对呀,我不就是女人吗?
洛俊俭走了进来:“滕武军,你到底行不行?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找到那个狗男人是谁?”
腾武军指了指姜柳卿:“那你要问她才行!”
姜柳卿看着洛俊俭:“洛公子,您能不能把三位夫人约出来,我想和她们三个人单谈谈!”
“怎么?你还想她们主动招?没用的。不过我可以给你约时间。”
洛俊俭把三人约了出来,姜柳卿让所有的男人们都出去,关上了门。
这时洛俊俭拍了拍三人神秘兮兮的说道:“随我来!”
他们进了隔壁的房间,洛俊俭把耳朵贴在墙面上低声说道:“怎么?你们就不想听听她们再说什么?”
姜柳卿看看三人:“三位夫人,我直到现在还是认为,那个孩子的父亲就在我们身边,他一定是我们认识的。”
三个男人看向滕武军,滕武军把眼睛一瞪:“你们有病吧?”
三个女人不愿意了:“姜柳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看就是你的方法有问题,所以才害得我们的夫君怀疑我们,你是什么居心?”
姜柳卿摆摆手:“莫急,我知道三位夫人觉得冤枉的很,按照时间上来说,你们绝对没和任何男人有染,任何,男人。”
三人有些紧张:“你什么意思?”
姜柳卿拿出一本书摊开:“这本书里叫做《山野异事》,记载过一个故事是说:在江南有一家富户,家中有意千金,说了婆家。家里人便造了一座秀楼,让小姐住进去只有丫鬟婆子照顾。
后来来了一个尼姑化缘,小姐得知这尼姑会下棋,就把其人留下下棋,这样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甚至有时候会讲尼姑留宿。
终于有一天,尼姑在丫鬟婆子睡着后,开始撩拨小姐,尼姑问小姐可否动了春、情?
小姐承认动了情,但又说你我二人皆是女人,便是的动了情又能如何?
尼姑言:她是二形人,对男人动情便成女人,对女动情便是男人,便给小姐看。
小姐没忍住,两人颠龙倒、凤好不快活,就这样缠绵日久一发不可收拾。后来,小姐出嫁被丈夫发现已经有了身孕,小姐羞愤自杀,小姐的父亲告官,说是女婿逼死女儿。女儿一直在秀楼,怎么可能怀孕。
县令查了一番,发现了这个小姐经常接触的只有一个尼姑。于是把尼姑带来,让狗去舔发现尼姑便显形。”
“一派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