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武军已经涂完药:“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这句话?你先养两天,曹阁老要见你。”
姜柳卿觉得意外:“曹阁老要见我?”
“不然,我是怎么知道慧慧舅娘去提亲的?”
他再看看姜柳卿,总觉得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和别的女人不同,而姜柳卿却在想,给他那瓶药的女人是谁?肯定不是魏秋慧。
对他是不是很重要?
想了半天,她苦笑了一下,管她谁是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滕武军往外走,小桃子马上去找魏秋慧:“小姐小姐,奴婢看到了,那个贱人背上鲜血淋漓的,可吓人了!看来真的是被燕王殿下打了呢!这个燕王殿下怎么就没有抽死她?”
魏秋慧说道:“不得胡说,那怎么说也是条性命。”
小桃子不乐意:“小姐,你太善良了,爷给那个小贱人涂药的时候,她还勾搭爷呢,真是太可恶了!幸亏爷不被这个粉骷髅所动!”
徐氏说道:“你听听,你听听,小桃子都比你聪明,知道那个贱人不是好人。我看说不定就是燕王殿下好这口,她一边这样满足燕王殿下,一边又在滕武军这边装可怜!两头占好处,慧慧,你听我说,那个曹阁...”
“舅娘,不许在和我提曹阁老,要不是你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官人怎么会生我的的气?我今天就能把姜柳卿赶走了!”
小桃子撇嘴:“就别在这里说什么曹阁老了,曹阁老要见那个小贱人!”
徐氏一听眼睛瞪得老大:“什么?这个小贱人要翘我们慧慧的好事?这个狐狸精简直无法无天了!”
魏秋慧埋怨的看了徐氏一眼,再次确认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官人说的,曹阁老要见那个小贱人,小姐你说曹阁老见她做什么?”
徐氏气的面若猪肝:“还能作什么?一定是那小贱人勾搭了曹阁老!想另攀高枝!我们可不能让她得逞!”
“舅娘,你休要胡说,她只要能走,我才不管她怎么走,只要走就好!你别胡来。”
徐氏撇嘴,虽然嘴巴里没再说什么,但是内心中却是把姜柳卿恨的半死。
自己没得好,也决不能让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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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婢女上打哈欠,看着车厢里的潘月起,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公子,咱们还是别等了!看来滕将军是不会把姜小姐赶出来了!”
潘月起眉头紧皱:“怎么可能?我明明看着燕王的人进去,一定是搬弄是非去的,按理说滕武军盛怒之下,肯定会把她赶出来的,糟糕!”
他一想,莫非滕武军把姜柳卿打的下不了床?
甚至打死了?
心中不住的自责起来,慌忙去敲门。
滕武军正好出门,潘月起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滕武军,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伤害卿卿!”
他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叫我伤害她?伤害她的明明是燕王,你不去找燕王,你找我做什么?”
“那卿卿呢?”
滕武军心中听得别扭:“她叫姜柳卿,是我的婢女,你少在这叫的这么亲热!”
他看看潘月起身后的马车,在看看两人困得不行,算是明白过来:“看来你昨晚也在教坊司?你是在等我把姜柳卿赶走,你好接手?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姜柳卿不会选你了!”
潘月起恼怒:“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明白她想要什么吗?”
他拍了拍潘月起的肩膀:“我听人说,人有时候不能放弃希望。但,人有时候不能只有希望,不然会赔上命!姜柳卿在我这里很好,你不用操心了。”
潘月起回到马车上,车夫赶着马车缓慢的行走着,他把头靠在了车厢上问着:“你说,卿卿为什么不肯和我走?”
女婢一直困得不行,稀里糊涂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公子不能给她安全。”
“你说什么!”
潘月起大怒吼了一声,女婢一下子吓醒了,赶忙跪在车厢里:“公子,都是奴婢胡言乱语,求公子赎罪!”
他狠厉的看着女婢:“你今天说清楚,我为什么不能给她安全?”
婢女抿着嘴唇:“敢问公子,昨晚如果您一开始就知道姜小姐在房间里,被燕王殿下欺凌也好,挨鞭子也罢,您会如何?”
“当然是冲进去,保护她!”
“公子呀,那可是燕王殿下,身边的护卫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