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武军的眼神紧紧盯着小肥龙,看的小肥龙心惊胆颤的:“你、你放心,我不会逃走。”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看着江边上的那些差役们还是怕的要死。
这时候有个像是捕头的男人走了过来:“乡亲们请稍安勿躁,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歙县的陈老爷去进货,一直没有回来,大老爷怀疑陈老爷遇害,所以要搜查过往船只,请各位乡亲配合,多谢了!”
凭心而论,这个官还算是不错。
众人听说出了凶杀案,这才安静了下来,彼此之间看了看。
有人还是不满:“总不会是怀疑是我们干的吧?太过分了!”
在就是
“肃静!”
官差往船弦上一拍,手中的腰刀发出金属响声,大声的喊了一句。
尽管众人心有不甘,但是看着那明晃晃的腰刀,还是不敢在大声喧哗。
“毕竟凶手作案后可能偷偷上了船,江中有人捞尸,下游有拦截,所有过往船只,一律不得前行。”
姜柳卿混迹在人群中,东听一句,西问一句,又在周围南边瞧瞧,北边看看,尽量多的想知道些东西。
小肥龙问道:“壮士,你不去看着点你的小娘子,万一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滕武军双手抱胸,看着小肥龙,小肥龙砸吧着嘴巴:“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
此时几个水性好的人从江里游了上来:“大人,看过了,没有人!”
知县听了,眉头紧缩,看看趴在地上哭泣的妇人。
姜柳卿已经了解到,趴在地上的哭的就是陈姥爷的妻子。
前几年陈老爷结发妻子病故,隔壁的一个女子经常照顾他,后来就照顾到一张床上去了。
陈老爷干脆下了聘礼,两人五年前正式生活在一起。
在离着陈夫人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男子,身材消瘦一直站在不说话。
据说是个姓李的船夫,江边上还停着一艘小艇,看起来也就能坐几个而已,多半靠摆渡在江面上混口饭吃。
而陈老爷呢?
陈老爷手下有几间铺子,经常需要坐船去城里进货。
据说三天前陈老爷雇了张船夫,约定早上卯时在江边会和。
没想到却出了事。
“陈夫人,你先说说事情发生的经过!”知县看看两人。
“呜..大老爷,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陈夫人在地上趴的久了,又哭了半天,身体有些虚脱。
看客们见她貌美,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风言风语飘了出来。
“你瞧,她家的男人都出事了,还涂脂抹粉穿的衣服艳的嘞,这娘们一看就不像是好人!说不定陈老爷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就是,就是,陈老爷可是十里八乡村的大好人,哎,只可惜是好人不长命啊。我可是听说了,那个陈夫人呢,从前有个相好,不过个穷小子。她爹娘不同意,她就这么熬着,直到那个穷小子结婚婚,她才嫁给了陈老爷。”
“可不是,听说来两人还偷偷私会。”
这群人越传越邪乎,都开始传陈夫人给陈老爷喂药了,那有模有样的,一个个就像是在旁边亲眼看到一样!
徐夫人的丫鬟听得的火冒三丈:“呸呸呸,你们这么胡说,也不怕下拔蛇地狱吗?我家夫人老爷恩爱有加,苍天可见!”
她气得脸蛋通红浑身抖,对着那些人啐了一口吐。
县令喊了一声安静,叫徐夫人继续说。
徐夫人洗了洗鼻息:“我家老爷三天前说他和李福已经约好了时间,今早去坐船去进货,约在卯时,老爷向来守时,寅时就带了银两出门了。”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姜柳卿察言观色,想要看看她有没有说谎。
“我家老爷出门后,我又睡了会,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听到有人敲门,敲的很急,嘴里喊着‘徐夫人,徐夫人,快开门,开门来!我觉得奇怪,和丫鬟的一起开了门,门外站着的便是船夫李福。我好生纳闷,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徐夫人擦了擦泪水,哽咽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利索:“没曾想,李福却说时辰不早了,问我家老爷还要不要坐船。我当时顿时慌张起来,毕竟老爷已经出门一个时辰了,怎么会没在船上?马上就带着婢女跟着船夫一起来去江边找我家老爷。有人说看到我家老爷抄小路来去了江边,但是到了江边,却只有一艘船,没有我家老爷踪迹,我怕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