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做官以来,王知县就没遇到过这么横的人,谁人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的?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王知县根本不想去想查一下对方的来历:“你这刁民!来人,给我拿下重打三十大板!”
衙役冲了过来就想要拿人!
韦贤贺大喝一声:“我看谁敢动我!”
衙役才不管这么多,一个个围了上来。
韦贤贺本来还想展示一下他的身手,但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衙役手中还拿着武器。
没多久,实在是装不下去了,韦贤贺大吼一声:“滕武军,你是死人吗?还不来帮忙?”
滕武军看的起劲:“以为看来你能打的赢,要不你在坚持一下?”
韦贤贺恼怒:“你少在这里废话,还不动手!”
滕武军耸耸肩走过去一把抓住打来的棍子,一拳打了过去。
衙役哀嚎一声,滕武军拿着棍子就往知县脸上扔去,知县吓得一下子缩进桌子里,在桌子底下看着外面的情景,心中忐忑难道惹到江湖好汉了?
没多久几个衙役就被滕武军打到在地上,看得王知县有些傻眼:“你们想要做什么?”
韦贤贺上去揪着知县的领子,把他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一脚踢在地上。
“不是说要打我板子吗?怎么不打了!你一个狗官,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是吧?你说我大秦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狗官?”
“你!你修得放肆!”
韦贤贺一脚踹在他脸上:“我不放肆,我放脚!看我踹不死你!”
他一边踹着一边看向姜柳卿,像极了开屏的孔雀,想要在磁性面前展示着雄性的魅力,就是想在姜柳卿面前展露一下。
王知县被踹的脸疼练练告饶:“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都是我有眼无珠,顶撞了好汉爷爷,要不我赔给好汉爷爷一千两银子喝茶如何?”
韦贤贺更气,又是两脚:“废物、窝囊废孬种!真是给我大秦丢脸!”
踹了几脚才是算是消了气,他看着姜柳卿嘚瑟了一下:“我说要教训这个狗官,看到没?”
我是不是很威风!
但是姜柳卿似乎很不满意的他的行为,只是淡淡的说到:“我还以为公子是一个多有男人味的人!没想到也就是敢踹几脚,公子可敢杀人?不对,公子可敢杀官?这总危害一方的狗官留着做什么?公子不敢?应该不敢吧?”
姜柳卿一副笃定他不敢杀人的样子。
韦贤贺冷哼一声,抽出衙役身上的刀冷冷的看着姜柳卿:“怎么?激我?那我就让你看看看我敢不敢!”
王知府被明晃晃的刀光射的心脏扑通通乱跳大喊喊着:“来人!来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要是敢杀官,会被株连九族的!”
韦贤贺狰狞的一笑:“诛我九族?我怕皇上都不敢诛我九族!你这狗官!”
说完一刀劈了过去,王知府惨叫一声,鲜血染红了大堂,衙役们一个吓得往外跑!
韦贤贺拿着朴刀看了看,一步步走向姜柳卿,刀上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下来,在地上练成了一串。
他脸色越来越冷来到姜柳卿的身边,和姜柳卿对视着:“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我杀人,不对,杀官?现在我杀了!你满意了吗?”
韦贤贺的说完,用到抵住她的脖子,把她推在墙上,姜柳卿的眼睛朝下看了看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怎么?燕王殿下,想连我一起杀了?”
那把刀越来越靠近姜柳卿的脖子上:“你猜本王会不会杀了你?滕武军会不会救你?”
滕武军曾经对姜柳卿毫无波澜的内心,稍微的起了一片涟漪,他总觉得这个女人要是死了,就看不到她打水的样子、听不到她揭露真相的声音,还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虽然说,他不会为这个女人拼命,但是他也不想这个人女人死,他的手抓住了韦贤贺的手:“燕王殿下,她是我奴婢!”
韦贤贺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滕武军:“你的奴婢又怎样?我想杀一样会杀!你不是说她无非就是个奴婢,你不是不在乎他生死吗?怎么?我大秦红隼滕武军,也对这个女人动情了?姜柳卿,我可真是够小瞧你的!你可比教坊司里的红牌厉害多了!”
姜柳卿稍微的平复了一下情绪:“燕王殿下,你或许是误解了滕将军,他不是在乎我的生死,他只不过是觉得我活着也挺好而已。”
韦贤贺的阴沉:“你还有关心这些?为什么关心关心你